宋怀霜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越靳南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阴沉沉,黑云密布,犹如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冷笑着,面部肌肉微微颤动,犹如从地狱上爬出来的恶鬼:“宋怀霜,你他妈的真是在找死。”
宋怀霜真的被吓坏了,脑袋一片短路,想也不想的就想逃跑,完全忘记了这是一个完全封闭性的地方,哪里允许她跑的了。
这个尝试性的行为,却让越靳南最后一丝温情消失。
他面色森冷又强硬的将宋怀霜打横抱,浓重的危机感传来,宋怀霜急的眼泪都冒出来,却也没办法让越靳南心疼一点。
她一狠心,直接冲越靳南手腕上咬去。
越靳南冷笑一声,强行捏着她下巴,让她的嘴巴合拢:“喝了我的血,还想吐出来,这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宋怀霜挣扎不开,强行咽下口腔中的血液,胃里翻腾着,脸色惨白惨白。
然而,她
的噩梦却刚刚开始。
越靳南慢丝调理的解着衣物,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宋怀霜清楚的认识到无论自己怎样做,越靳南这次都不可能放过自己了,绝望,屈辱种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胸脯,让她难以保持冷静。
…
宋怀霜眼神空洞的望着上面的天花板,生不如死也不过是如此了。
这样的她,莫名的让越靳南那一颗冷硬的心,多了一丝心疼。
可一想到宋怀霜做的事情,越靳南还未软和唇角,又再次变的冷硬,他板着脸,一言不发的替宋怀霜解开了手腕,脚腕上的束缚。
手脚刚刚得到自由,宋怀霜想都不想的就向越靳南踹去。
她明知道自己踹不到越靳南,甚至还可能因为这个行为再次被羞辱,可就算如此,她也想顺心一次,狠狠的发泄心中的怒气。
越靳南眉梢高挑,手疾眼快的一把攥住宋怀霜纤细的脚腕,手心炙热的温度似乎要透过薄薄的
肌肤传到血液中。
“越靳南,你个混蛋,放开我。”使劲也没收回来自己的手,反倒是被越靳南死死的抓住脚腕,宋怀霜哑着嗓子骂道。
因为先前的哭闹,她的嗓子又疼又哑,发出的声音十分的不好听。
越靳南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开口的声音凉飕飕的:“看来,你还是没学会规矩。”
“这辈子你都别想了。”宋怀霜毫不示弱的骂回去,哪怕她此时的身体虚弱到极致,也极为的不舒服,却也不愿意在越靳南面前示弱一点点。
“口气还不小。”越靳南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宋怀霜青青紫紫的肌肤上,饱含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心疼。
他刚才真的是被气很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宋怀霜勾唇冷笑:“越靳南,你他妈的就是一禽兽不如。”
“宋怀霜!”越靳南猛地一下沉下脸,面色阴沉:“不要仗着有了孩
子,就能为所欲为。”
这话说的,宋怀霜只想一巴掌呼过去,为所欲为,她倒是想,越靳南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到是同意啊。
胸腔像是破裂处一个大洞,冷飕飕的,宋怀霜望着越靳南那愤怒的五官,心情突兀的一下子又平静下来。
她觉得和这样的人生气,真是一点都不值。
就像是过去比较流行的一句话,你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还能咬回去。
“越靳南,我累了。”宋怀霜面色平静的说出这句话,语气淡淡的,好像先前的挣扎,打闹只是一场幻觉。
然而,那青紫交错的肌肤,又清楚的告诉越靳南,先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女人是善变的,越靳南从小就知道这一点,却不知道宋怀霜也能变化的这么快。他望着宋怀霜麻木又平静的五官,头一次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宋怀霜不说话,越靳南也不开口,屋内猛地一下静了下来,沉
默在空间内蔓延,越靳南头一次察觉到空间是如此的狭小。
越靳南罕见的犹豫起来,却见宋怀霜已经闭上了眼睛,她纤细的脚腕还牢牢的抓在他的手心,只要他稍微的用力,宋怀霜就能回他的怀抱中。
可,这一刻,越靳南又觉得宋怀霜是如此的缥缈,仿佛整个人都早已脱离了越家,他留下的不过是一副躯壳罢了。
宋怀霜没管越靳南在想什么,等确认他的确出去后,这才挣开了眼睛,沉默的打量着自己的手指。
宋怀霜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也因此,她很小的时候就被宋父送去学钢琴。
这双好看的手上,还带着一个银色的钻戒,大大的钻戒十分的显眼,精致的做工,足以让每一个热爱珠宝的女人为之疯狂。
望着它,宋怀霜忽的一下笑了,摘下戒指,用力的冲窗外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