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靳南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连面上都浮现出一层红晕,整个人醉的不知东西,宋怀霜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从酒吧包厢里弄回家。
喂了一小碗醒酒汤,男人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后,很快陷入了梦乡。
宋怀霜费劲心思收拾干净越靳南造成的狼藉后,真的是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可她心里仿佛又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她趴在床边,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描绘着男人面部硬朗的线条。
“越靳南,越靳南。”她低低的叫着越靳南的名字,低喃着,怎么都叫不够,只有要离开了,才能明白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沦陷。
若是不爱,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他产子,又怎么会愿意陪他吃苦。
可笑,她宋怀霜只有在离开时,才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这份感情,重新爱上了这个横穿了她大部分生命的男人。
起身,轻轻的在男人的额头上,印上去一个吻,眼泪爬满了眼眶,宋怀霜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困难的转身离开。
别墅外不远处,一亮黑色的轿车安静的停在不远处,黑色的车身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宋怀霜出来后,先看了眼车,又往越靳南休息的房间方向望了一眼,闭了闭眼,咬牙拉开车门。
几乎是
在宋怀霜开车窗的同时,林辰摇下了车窗,他似是早就猜到了宋怀霜的决定,薄唇上勾勒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走吧。”宋怀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没有哭出来,只是,整个人的精气神却颓靡到了极致。
她靠着车窗坐下,整个人仿佛都贴在车上。
林辰垂下眼睫,忽然道:“宋怀霜,我真的要感谢越靳南,是他教会了我,要想得到一件东西,就一定要不择手段,誓不罢休!”
宋怀霜孤零零的一个人,什么行李都没带,她上来就坐在靠近车窗的位置,似是要刻意用这种方式来划开俩人的距离:“林辰,你要做到哪一步,才肯善罢甘休!”
“怎么,这就心疼了。”林辰叽笑一声,示意司机开车:“我告诉你,宋怀霜,一切才刚开始呢!”
宋怀霜不知道该怎么和林辰在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干脆沉默下来,或许,在林父,林蕾去世的那一刻,他们两就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无法回到过去。
越靳南头痛的醒来后,下意识的寻找宋怀霜的身影,他昨天喝的太多了,醒过来后,头疼的要炸裂。
佣人怀抱着哭个不行的小家伙,来回在客厅里转着哄,往日奏效的方法,今天却失
效了,小家伙扯着嗓子干嚎,泪眼汪汪的模样惹人心疼。
越靳南刚开房间门,先听到的就是小家伙的哭声,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下楼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哄着:“太太呢?”
若是宋怀霜在屋子里,绝对不会让小家伙哭的那么可怜。
谁曾想,佣人比越靳南还要茫然:“先生,太太不在房间里吗?我没看到她?”
“她没在房间。”越靳南抱着小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小家伙一直不停哭的原因,他的心情变的十分的烦躁:“是不是出去了,可能你又没看见吗?”
佣人模糊的记不清,干脆道:“可能是太太出去了,我没在意,我出去找一下。”
越靳南点了点头,哄着小家伙,心里却不知为何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十分钟后,佣人回来,带来了一个十分糟糕的消息:“先生,外面没有太太的身影。”
怀里的小家伙哭的声嘶力竭,嗓子都哑的不行,小嘴巴一缩一缩的,看的越靳南心疼不已,按耐住内心的烦躁不安,耐着性子哄他。
等哭闹的精疲力竭的小家伙沉沉的睡去时,红嫩嫩的小嘴巴噘的高高的,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这时,越靳南额头上已泛起一层薄薄的汗液,顾不上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
越靳南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宋怀霜打电话。
谁知,宋怀霜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铃声响起的那一刹,宋怀霜第一反应就是捂住手机,像林辰望去,只是手机的铃声又怎么能用手遮住。
她的行为,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见状,林辰嘲讽的弯了弯唇角:“他是终于发现你不见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越靳南。
“屋子里少了一个人,他当然会察觉到。”宋怀霜平静的回复道,为了避免越靳南电话在打过来,她干脆直接把手机关机:“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林辰也没胃口在吃东西:“今天你就好好的准备一下,明天林氏会召开记者发布会,公布你的身份。”
宋怀霜猛的止住脚步,声音乍然抬高:“明天?”
“不然呢,宋怀霜,你想什么时候公布,等越靳南恢复元气?嗯?”林辰似笑非笑,仿佛宋怀霜所有的小动作都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