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老板的首选座驾。
这是我第一次坐除了公交和出租车之外的交通工具,对于车内的一切还是很好奇。
赵飞家住在当地的一座高档小区。
下车之后,赵飞带着我上了楼。
一进门,我就闻见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美式垫肩西装,戴着眼镜,大约四十来岁,看面相与赵飞有七分相似,应该就是赵飞老爹了。
“爸,这就是江初年,我和你讲过的。”
赵飞替我介绍起来。
赵飞老爸大名赵建民,在当地承包了一些家具生意,算是行内小有名气的老板,但此刻他的情况,似乎比赵飞还要严重。
“哦· · ·江· · 江先生。”
赵建民眼睛里满是血丝,看样子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叔叔,就叫我小年吧,能和我说说具体情况吗?”
赵建民看了看自己儿子,那表情,就差把不信任三个字用马克笔写在脸上了。
这也难怪,据赵飞在路上所说,他们家已经请了不下四五个自称大师的人了。
结果这些人不是一进门就说没办法,然后掉头就走,就是进去之后瞎折腾一气,最后吓得连滚带爬就走人了。
赵飞说道:“爸,年儿半个月前一见我就看出咱家的问题了,放心,没问题的。”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暗道这赵飞还真是个自来熟,我们俩一共就打了两回交道,居然就叫我小号了。
赵建民这才点点头,推给我一杯茶,缓缓讲了起来。
“江· · · 小年啊,其实我早年认识一个师父,他说我有十三年大运,十三年之内没问题,也确实如他所言,前十三年,我一直顺风顺水,从一家小铺子,做到今天几乎有大半个家具城的规模,但六个月前开始,我的生意就开始走下坡路,我找了那个师父,他说我大运已过,知足常乐,是时候要收手了。”
赵建民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做生意哪有说收手就收手的,我走可以,但手下上百口子人,都是跟着我吃饭的· · · · ·所以我前段时间想去问那个师父求一个破解的办法,结果他现在不知去向了,我也是病急乱投医· · · · ”
说话间,赵建民看向了阳台,在阳台上有一个用红布盖起来的神龛,不知道供着什么。
赵建民看向那个神龛,眼角微微颤抖了一下,表情极不自然。
“赵叔叔,你是不是请了什么东西回来?”
说到这里,我也大致能猜出来了,赵建民不甘心止步于此,于是走了歪门邪道,请了一些可以转运的东西回来。
而他所说的那个师父,应该是个有本事的人。
所谓富贵穷通,前生注定,一个人命中该有多少福寿,都是有数的。
如果真如那个师父所说,赵建民十三年大运已过,那谁也没办法,他就只能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