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印象。”
“没印象？”丝毫没有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清冷的好似腊月寒霜，“监控拍到她上了你的车，你告诉我没有印象？”
说着，乔念一脚就踹了上去，直接将人踹的翻倒在地上。
司机显然没有想到对方这么残暴，惨叫一声之后说道，“你们这是刑讯逼供！”
“呵，”乔念冷冷的笑了起来，全身遍布着阴寒的气息，“你不老老实实回答，我让你再也走不出去这间房间。”
“你……”
“少废话，说！”
乔景琛直接踏上司机的脸，男人坚硬的鞋头踩在脸上不断的碾磨着，疼痛感让司机不断地哀嚎，但是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大概一分钟之后，男人冰冷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或者你想无声无息的就死在这里！昨天上了你车的女人去哪里了？”
司机不答，乔念直接打了个响指，响起的就是肉体不断与尖锐物体碰撞的声音，混杂着司机的惨叫声。
警察局似乎瞬间成了炼狱，外面的警察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阻止。
一方面枫城乔少的势力他们不敢对抗，另一方面这样的人渣、也没有人
觉得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大概一刻钟之后，地上的人已经蜷缩成了一团，偏偏被拷在椅子上让他所有的行为都变得很诡异。尤其是他左手的姿势、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弯曲着，显然是断了。
乔念淡淡的扫过一身血腥的男人，抬脚踢了踢司机的断手，“想好说了吗？”
“我不知道……”司机已经是气若游丝，疼的一直抽着气，“我没有动她，只是将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
一张脸早已是惨白，额头上还有不断地渗出的冷汗，眼睛里也充斥着恐惧。
乔念点点头，声音很淡然，“她在哪里下的车？”
“我忘了……”
坚硬的鞋头踩上那只断手，随着骨骼的断裂声、男人如杀猪一般的尖叫响了起来。
那声音听着人心颤，饶是叶子轩都觉得有点骇人。
他虽然在手术台上见多了血肉模糊，但是这样直晃晃的暴行、他确实没有什么经历。
在寻找白芸的过程中，他也无数次的想过杀人，但是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体内竟然有如此的暴戾成分。
只是挑挑眉，他说道，“差不多就行了，也许……”
“叶子轩！”男人不曾看向他，只
是冷凉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转圜，“如果上了他的车的是白芸，你也会说差不多就行了？”
一句反问让叶子轩所有话都堵在了喉间，他明白、他只会更暴虐。
怔忪见，乔念已经蹲了下去，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一柄短刀、轻轻地拍在司机的面上，淡淡的说道，“死很简单，但是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天找不到她、我就让你活一天。”
泛着寒光的刀在脸颊上滑过，带着点点的刺痛感，只是划破了表皮，但是这样的恐惧感远远大于刺入的可怕。
“断了一只手确实好像无所谓，那我一刀一刀的切断你的手筋脚筋好了。这样即使再好的医生，也束手无策了。”
矜贵的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说出的话却沾染着浓烈的血色，让逼仄空间里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几变。
杀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是对于乔景琛这种人，还不需要见血、就能让人的心都被冻结了。
“我……”司机显然是十分的恐慌，一双眼睛更是因为惊惧睁大到了极限，“我看到她拦车，就停了下来，她上车之后一直在哭、也不说去哪里。我当时很困，都想将她赶下车，而她也
在我想将她赶下去的时候让我停了车。”
男人冷笑，“她没带钱，你肯让她走？”
“她给了我一枚戒指……”司机额头上遍布汗水，与血水混杂起来、十分的狰狞，“我看那是枚钻戒，就收了。”
钻戒……
不用想，若真的是钻戒，就是乔景琛求婚的戒指。
乔念的面上看不出喜怒，此时也说不出心中是怎样的滋味，只是淡淡的说道，“在哪停的车。”
“忘了……啊！”
话还没有说完，刀锋就划破了肌肤，血液汨汨流了出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那距离商业区很近，是一幢青灰色的三层楼……我实在记不清是什么地方，但是依稀记得那幢楼上门口写的什么律所的名字，当时我还想什么律所这么气派……不过太困了，也没注意，只看到门口有家早餐摊。”
“停了车她没钱，就把手上戒指摘下给了我。”
“我没有撒谎……那天太早、天气又阴沉，我太困了，就没有下手。”
乔念看着他，没有继续碰那柄匕首，只是脸上有着若有所思。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