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确实是“五马分尸”!不仅是惨,简直惨不忍睹!她们的双手双脚分别被四根木桩上的麻绳绑着,身子悬空,脖子上套着从梁上垂下的麻绳结的环,这场景,简直堪比“五马分尸”啊!
“怎么样?这感觉舒服吧?哈哈!”珍娘的声音总是令人厌烦,“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这……天杀的,你不得好死!”花儿拼命晃动着身躯,破口大骂,“我若是死了,也要到阎王爷告你一状!”
“哟,你这小蹄子没想到这么溜!看来,这刑法对你们来说,太轻了,来呀!给她们加点‘年年有余’!”
“是”一声令下,一旁的小厮赶紧起身,从角落排列整齐、大小如灯笼的圆形的麻袋中,拿起三袋,分别入在欣雅三人的背上。
三人本来被绑上四肢,加上身子悬空,已不好受,再加上这四、五斤重的麻袋,欣雅三人的身子立刻凹了下去——就像下雨天你打着伞,突然一阵风,伞便翻了过去——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而脖子上的环更是一紧!这一憋气不要紧,三人的脸立时由白转红,像那红透的柿子一样。为了使脖子上的环不那么紧,,欣雅不得不努力回笼身体,就像我们想要努力扶正刮翻的伞一样,以使自己的呼吸能更顺畅。
“怎么样,这滋味不错吧?哈哈,你们不是穷得没饭吃嘛?现在你们背上可都有五、六斤的粮食呢!好了,你们慢慢在这享受,我呀,还要到前厅招呼客人呢!”
说着,珍娘转过身,对旁边的小厮吩咐到,“在这看着,每过半柱香,就把这麻袋拿下来一刻,可别把我的货物弄死了,那我可就亏大了!”
看着珍娘眉开眼笑的脸,欣雅却恨的咬牙切齿!“得了,你们谁要是想通了,就叫人传个话,说你们愿意认我这个妈妈。”珍娘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珍……珍妈妈,我愿意!”一声娇弱的低呼由季黛娒的嗓子眼发出。
听到声音,珍娘转过身,看到季黛娒正虚弱的看着她,道:“珍……妈……妈,我……愿意……”
珍娘缓缓走到季黛娒的身边,用手撩开她眼前的碎发,说道:“没想到我这个方法,这么好用!长得倒还不错。行了,给她松绑,带她沐浴更衣。”珍娘边说边走出门去。
“娒……娒姐,你怎么……咳咳……”花儿本想问原因,谁知还没说完,就因肺部空气的缺失而咳嗽起来。
此时,小厮已经给黛娒松了绑,押着她向门口走去。
走到花儿身边,黛娒顺手撑起花儿的身子,轻柔地拍着她的胸口,低声说道:“我……只想活着!”
黛眉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欣雅一眼,随小厮而去。
“来,吃饭了!”一个满脸胡须的小厮恶狠狠地道,扔过来两个硬邦邦的烧饼(看着感觉有点像武大郎卖的烧饼),然后就把门给锁上了。
此时已是戌时(晚上七点到九点左右),夜也深了,小厮们该值夜的值夜、该玩的玩、该休息的休息,谁也不愿意守着她们,但又怕她们被勒死,就给她们松了绑,锁着了屋子里。
欣雅二人白天被折腾了一天,现在终于得以喘口气偎依在一起,啃着干硬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