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回答。”她心中胡思乱想着。
也是,他都是二十了,怎么可能在她之前没有过别的女人。如若没有,那些并不笨拙的技巧他又是怎么无师自通的?人人都说男子的第一回会找不对地方,可他就很顺利。想让她诞育她的孩子。
而且他都会自己喝避子汤,这更说明了他的经验很是丰富,不论是哪个女人,他都不宁沅越想越烦,干脆翻了个身,后背朝着他道:“我要睡觉了。”这句话倒像是触发了他潜藏在记忆里的关键词。
她生气了。
她每回生闷气的时候,就会找个借口说要睡觉。
可他都没因为她冤枉自己而说什么,她怎么反倒生气了?女人真的很难懂。
但是他觉得他也没必要去弄懂他究竟为什么要生气,既然生气了,那就去解决她的气就好。
他从背后环住她,轻哄道:“你别生气了。”
“我没气,沈公子,我在睡觉,麻烦你不要打扰我。
“还说没生气,你这分明就是生气了。”
他说完,恨不得去咬自己的舌头。
好苍白无力的哄人,连他自己听了都嫌烦。
沈砚接着道:“是我的错。”
“你哪有什么错?"宁沅闷闷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错。
他回想了一遍先前的对话,重新道:“你那时误解我了,所以我不想回答你。”“我没有这样安抚过别的女人。"
宁沅坐起来,斜睨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睡过的人里只安抚过我咯?"他侧撑着身子,凝了她片刻,终于明白过来她是在吃醋。她吃醋了,这说明了她对他的喜欢更进一步。
他拉回身侧,在唇上轻咬了一口:“我没有旁的女人,我只和你睡。"男子唇角微扬,片刻后,眉宇间尽是温柔若絮的笑意,忽然耳畔传来一声轻叹,她被宁沅将信将疑:“你怎么证明?
"
沈砚愣了一愣,顺口道:“第一次和你的时候,你不是嫌我快吗?”宁沅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是....夜才是你....那你从前和我......他抿了抿唇道:“我怕你不喜欢生涩笨拙的,所以之前都是在研习你。”好假装熟练。
不过事实证明他装得很成功,话本里那些描述的痛楚他都不曾让她感受过。他舍不得。
“研习你。
"
宁沅在心中品着这三个字,脸蹭地红了。
他接着回忆道:“不过若是把别的方式也算上的话,昨夜也不是第一回。”宁沅心中大起大落,蹙起眉,抬眼望着他。
他垂首道:“在宫中那次才是。
"
宁沅吞了吞口水,心跳得飞快。
那也是她第一次真切见识到男子的强硬。
而后这两日又见过很多次。
她拉回逐渐放飞的思绪,强行闭上眼睛,打算结束掉这个话题:“我要睡觉了。”又是这个敏感词。
沈砚在脑海中对她的语气做了进一步区分。
若是说出来时又轻又软,那便是她害羞。
若是说出来时淡漠冷静,那便是她生气。
其实只要肯用心,女人也没有那么难懂。
世间那么多男子都会揣度上司的心意,怎么换到他夫人就不能了?是不能,还是不用心,简直显而易见。
沈砚圈着她轻笑:“你在害羞吗?
"
宁沅:“.....才不是。”
“你骗人,我不信。”
"真的不是。"
他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软肉,强势地把她往怀里拖得更紧了些。“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信。”
.....幼稚。”
宁沅很难想象有一天这个词会用在他身上。
*
翌日清晨,燕语莺啼并没有吵醒宁沅,身后骤然失去的体温却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许是昨夜睡得早,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她听见沈砚在床旁独自蹑手蹑脚地穿衣。
宁沅保持着假寐未动,心想:不是有婚假吗?
他怎么起这样早?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睁眼问问时,沈砚又坐回了床边。
她感觉到他凝视着她,而后轻声道:“反正也没醒,做点坏事应当不会被发现吧。”“
..."
宁沅尽力绷住唇,以免露出破绽。
装睡真的很辛苦。
方落了几道柔软夹杂着冰凉湿润的东西,满意地欣赏片刻,最后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她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去拿了什么东西,再回来时,他挑开她的衣襟,在她的锁骨下他凝着她翕动不止的眼睫,抚了抚她的脸道:“我可能晚上才能回府,希望我回来时它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