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桀狠毒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吓得我浑身打了个寒战。
待一众魔修尽性喝酒时,月珠偷偷摸摸跑到我身边,扯了扯已双脚站得发麻的我。
我的大腿,来了。
她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最后还是司马容寻她,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考。要不是我是女的,司马容早把我砍了。
“你,叫啥名字?”其中有一个喝多了酒,满面红光的魔修走近,在我耳后低语。
原本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袁桀也不管那些个魔修,他们便越发的肆无忌惮。
其中一个甚至将手紧紧贴在了我的后背,士可杀,不可辱!
还是大腿靠谱,司马容阴着脸将我带到了另外的。。
濯尘殿?
里面有一位身着黑袍,好吧一看就是男主。
“给你一次机会,说你的目的是什么?”司马容站在厉尘澜那边,不容置疑的给我扣了个奸细的帽子。
。。。
我能说路过吗?
好在我的大腿站在我这边。
“阿容!”只消心爱之人一声呼唤,司马容冷静了下来,我记得司马容的设定挺沉得住气的,难道是怕我抢了他的女朋友?我立马否定了这种想法。
见司马容必须公平的处理这件事,我清了清嗓子将我如何如何路过碰巧撞到厉尘澜,至于如何知道他们两人在南月教,我给自己现编了个占卜师的身份。
透露着满满的虚假,我自己也尴尬的一批,可无奈大腿太强,司马容在找不到证据之前还动不了我。
我就这样躲过了一劫,在我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思考人生时,门外的嘈杂引起了我的注意。
“滚开,我……我要杀了她!”
垂死病中惊坐起。
东山主的脾气我是知道的,被她这个直心眼的盯上了,我这一辈子可就玩完了。
我按捺住自己夺窗而逃的荒唐想法,搞笑吧,我手无缚鸡之力,能跑多远?
没想到运气差到穿书了,还改不了万年非酋的气运——抽卡非要卡着保底,刷本全歪防御。
老天,我愿借……
路十七,被门槛绊倒,摔了个五体朝地。事实证明,多喝点酒,确实不错。
她暴怒之下,一脚踢飞了放在旁边的椅子。
随后她吩咐暗罗卫拿壶好酒来,路十七跟路招摇一样,虽嗜酒,但易上头,或许我可以趁魔修们都醉了之后,找个地方直接躲到大结局。
嗯,苟着,猥琐发育。
却见路十七掂着酒壶,朝我走来,no no no no !
“我干啥来着?”路十七无视了我,一屁股坐到床上,意识模糊地对我说:“喝点?”
我怕拒绝之后,她一怒之下把我砍了,战战兢兢的接过,瓶口刚一碰到嘴,便有一道外力将酒壶的倾斜角度提高了不少,我被迫咕咚咕咚呛了几口,担忧地闭着嘴,脸上火辣火辣的,这酒烈度有点高。
“来来来,再喝一口!”路十七把我摁倒在床上,拿着酒瓶对着我因惊恐而张大的嘴。
咕叽咕叽,我天,士可杀不可辱,我也是有骨气的。
“没了?”路十七反手将酒壶往桌边一扔,桌子被掀翻了!!!
我。。先猥琐发育吧!
结果便是,我被路十七当枕头,一个晚上!!
关键是,她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是把我踢了,还说什么,心里只有门主。。。
谢谢,我还说我喜欢%&;呢!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