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炎发烧什么的。
听得这话,陆时宴心安了,“谢谢。”
傅东阳站了起来,将挽起的衣袖放下,“既然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再叫我,保证随叫随到。”
说完,他又看向水汪汪大眼睛,一副快哭了的向以沫,语声轻快,“那什么,以沫妹妹,改日再叙旧,今日太晚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嗯,东阳哥再见。”
向以沫总觉得傅东阳说这话不对劲,什么叫不打扰他们休息了?
他认为自己跟陆时宴住在一起吗?
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啊。
她可以解释吗?
等送走人后,向以沫提出要回家,“时宴哥,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如果陆时宴没有来接她,估计得走很远的路才打得到车。
她们老宅地处偏僻,又是富人区,这里没有人会打车,很难打得到车。
没有陆时宴的话,她大半夜的,还得一个人跑医院。
她是感激陆时宴帮忙的。
忙了一天,下班回家,还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在她身上,向以沫有些过意不去。
陆时宴答非所问,叹了一息,开口带着宠溺,“想哭就哭吧,你从小就怕疼,有哥哥在,允许你哭。”
话音刚落,向以沫就呜呜的哭了起来,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泛红的眼眶里滚落,无法收住势头。
“时宴哥,让你看笑话了,我这样子是不是很丑,很矫情?”
她也不想哭的,可是疼是真的疼。
从小时候去打预防针,跟蚂蚁咬似的疼,她也会因为害怕跟疼大哭。
可如今,她都长大了,还因为一点小疼而哭,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