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醉酒好像真的没有徐特助说得这么狼狈,他的状态跟表现都很正常,向以沫对徐特助的话半信半疑。
他接过水杯,没一会儿就喝完,又开始解开剩下的衣扣,泛着绯红色的锁骨顿现。
还未露腹肌,向以沫已经被吓得脸色羞红了起来。
她不自在的转过身背对着陆时宴,结巴道,“时,时宴哥,你怎么能随便脱衣服呢,你要洗澡的话去房间里脱呀。”
非礼勿视她还是懂的,没有想到醉酒的陆时宴这么生猛,敢在她面前脱上衣。
她不敢保证自己的定力真的有这么好。
以前,就算跟秦野在一起,人家也从来没露半分不该露的,哪怕睡衣也是穿长袖长裤。
这让她难得一见的场面,如何招架的住。
“你应该还清醒着吧,不然我走了?”
才待这么一会儿,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连空气都变得很热,明明是秋季,晚风都带着凉意,她却觉得想开空调散热。
陆时宴将衬衫脱了后,听到她这话,怔了一下,伸手把人扯入怀中。
盯着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露出清浅的笑,“沫沫这是在害羞?你不是跟秦野住在一起了,难道没见过没摸过他的腹肌?”
本想借着醉酒,好好问问她,他跟秦野比,谁更好看的。
没有想到把人吓成这样。
他的沫沫好像还很纯洁呢,这让他没来由的感到愉悦。
向以沫身体失衡,跌入温暖的怀抱中,身子一僵,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对上陆时宴微眯的眼睛,总觉得自己要是回答不好他这个问题会很危险。
她眨着眼睛,故作镇定道,“我虽然跟他恋爱一年,也只住他家几天,他没有秀身材的爱好。”
就算她想看,人家也不肯给啊。
哪里像陆时宴,估计是醉得不轻,但看他眼睛明亮清澈,哪里像是醉酒之样。
难道刚才他是装的?
陆时宴的双手扣在向以沫的腰间,背靠着沙发,神情放松闲闪,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
“那你们亲过吗?”
他盯着那水润红艳艳的唇,眸色渐深,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干渴的唇瓣。
他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这张看起来很好亲的唇,不应该便宜了那渣男。
一想到她们在一起的画面,会让他嫉妒吃醋。
被陆时宴这么正经认真的问,向以沫羞得脸色更红,她咬着唇,低垂着眸,声音细小。
“没有亲过,也没有睡一起过,秦野他不爱我,根本就不会跟我做这些亲密的事。”
她说完,抬头对上陆时宴的视线,问道,“时宴哥,你为什么想知道,你会在乎我吗?”
会为了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而吃醋吗?
应该不会吧。
暗恋这种事是一个人的委屈,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陆时宴这般问,只会让她更觉得难过,明明爱的人就在眼前,却不敢轻易说出口。
就算是朋友,问这种话题还是让人很羞耻的吧。
或许明天陆时宴醒过来,忘了这一切,以后见面会不会就不尴尬了呢。
说到尴尬,此时她还坐在陆时宴的大腿上,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让她呼吸不通畅,既紧张,又觉得暧昧过了头。
她与陆时宴关系再好,还不是女朋友,不该这么这样的。
她正要起来,又被陆时宴禁锢在怀中,与他滚烫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只听男人的声音从喉咙溢出,“在意的。”
一直都很在意他的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跟别人亲的火热。
每次光想起,恨不得去把人抢回来。
但想到向以沫这么爱他,甘愿卑微到尘埃里,他就不忍心伤害她。
向以沫顺势抱住,把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语气充满了失落,“那你会跟别人结婚谈恋爱吗?你真的很霸道,让我不许跟别人在一起,自己却没有承诺过。”
永远只是她一人的陆时宴。
她不想跟别人分享他的爱,哪怕只是友情也好。
如果可以,她还想更贪心一点,得到他的爱情。
陆时宴揉着她的长发,“不谈,要谈也只跟沫沫谈。”
听到这话,就算明知道可能只是醉酒时说的胡话,向以沫还是觉得很开心。
将陆时宴抱得更紧,轻声笑道,“想得美,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好,我等你原谅我。”
陆时宴将人松开,目光柔和的看着向以沫,“今晚,你住客房好不好,别回去了,省得我送来送去的。”
他舍不得向以沫离他太远,好不容易人回来了,只有放在他眼皮底下才安心。
向以沫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