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拿着薪水那就给老夫当牛做马像奴隶一样跪着服务吧——”
这是boss的名言,也是他经常会发表的贵族恶臭言论之一。
但实际上,boss是个坚定的种族平等主义者。
塞布尔的某位鱼人员工就是因为当年boss不仅不把他当做鱼人奴隶歧视,还甚至不当做人看的行为才同意了加入这样一个乱糟糟的大家庭。
这位银发中年地中海曾在玛丽乔亚暴动中暗戳戳的帮助过费舍尔·泰格,虽然boss事后说他只是在想恶心一下天龙人而已。
奥哈拉事件时,他又冒着极大的风险,费了一番力气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渡了一船逃难的难民,让他们免遭被炮击沉的下场。
并且再次挖着鼻孔像个顶天烂人一样告诉F医生想要看看学者的大脑挖出来和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样,六个大脑磨碎了混着牛奶喝会不会智商更高。
可boss啊,又矛盾的连着几个月挂着黑眼圈。想要为在泰格手里救出来,现在无处可去只能由组织收留的员工们抹除耻辱的烙印。
那种东西贯穿血肉,直达筋骨,是永生永世无法消失的痕迹。
“咱们缺一个标志吧,就像风俗店门口挂的心形灯牌一样有代表性的东西。”
“你想表达什么,借此告诉大家进了塞布尔就跟把自己卖进青楼别无两样吗?”
boss没有理会维特的质疑,他这段时间因为要为突然涌进的新人员消除可疑身份,躲避政府的搜捕等等大量擦屁股的问题搞得心力交瘁。
他按着因为很久不休息而红肿发涩的眼睛,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画纸。
那是一个有点扭曲的奇怪鱼骨形状,可对天翔龙之蹄再熟悉不过的克拉拉还是看出来那就是以烙印为底,为了掩盖曾经而涂涂抹抹修改出的鱼骨标志。
“让他们背上这个吧,老夫的塞布尔可没有天龙人的奴隶,没有贱民,也没有可以卖出高价的商品。”
“要奴役也是被老夫奴役才对。”
刚刚还在自我感动的克拉拉闻言把图纸团起来塞进boss嘴里。
“去死吧!喜欢主仆play的便秘老头!”
“你怎么也开始学赫蒂说话了?而且老夫不喜欢X奴!老夫喜欢需要感情和身体上双重慰籍的独居寡妇!”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啊!”维特手忙脚乱的捂住他那个被前女友和别人抛弃,但被自己捡回来养的便宜儿子的耳朵。
……这个地方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F医生露出未被绷带盖住的两只眼睛,看了半天的闹剧摇摇头走了。
谁会像这群家伙一样无所事事,自己可是还有一大堆的人类没有解刨,堆满一屋的残肢没有防腐处理呢……
综上所述,赫蒂觉得自己的神经病程度放在组织里简直不值一提。
例如在塞布尔内部就有这样一个铁则。
如果你还没死,就千万不要找F医生看病。
因为他会兴奋的给你开一堆汤药最后告诉你那其实是福尔马林,而你是他看中的实验体。
这种强制性捐献生命的行为严重危害到了赫蒂的身体健康,自从她喝过一瓶防腐剂后就发誓再也不要和F医生共事。
可天不遂人愿,兜兜转转到最后,boss还是把炸船的任务交给了赫蒂和F。
赫蒂不明白炸船这种和炸鱼一样简单的事,跟一个疯子医生一起去有什么特殊的用处。
难道让他拿电锯给船底开瓢吗?
boss闭口不谈。
赫蒂更不明白,天龙人这种行踪不固定,想去哪里说走就走的任性家伙该怎么蹲守。
boss只告诉两人去东海的一个村落沿海蹲守,没有大致时间和位置。只要船出现在风车村海域范围内。
“露头就秒,定点爆破。”
赫蒂躺在船上郁闷着 ,旁边坐着优雅看书的F。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这个混蛋怎么总这样啊!每次只给大致位置和模模糊糊的时间,他到底有没有看委托?!!”
“革命/军都没胆子大到委托这个,是boss自己的主意。”
咸湿的海风从窗口吹来,将F手中的医书一页页吹动。绷带人微微眯眼,有些不耐烦的翻回刚才看到的页数,结果又是猛然的一阵风劈头盖脸砸过来,把窗帘都糊到F的脸上。
“呵呵——”伴随着赫蒂见怪不怪的揶揄声,F医生掏出手术刀几下就把窗帘和手中的书本一起切成碎片。
真是个很好猜的家伙,情绪不稳定到简直非人类。
打个哈欠搓搓脸,赫蒂就又躺回床上把自己塞进被子里。
在这片海上,不会有人敢只靠两个神经病,一艘小船过颠倒山。
即便是命硬如赫蒂和F医生也要乖乖的各个岛屿换乘,偷渡,跟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