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画天生就不是个爱纠结的人,闻言抬起头看父亲,“爸,你们这次在外面顺利吗?不是说,厂里出现了个感染者。”
严老太也担忧地看向女婿,跟女儿女婿担心自己的健康一样,她也担心他们。
“对,但幸亏发现的早,并未传播,就是在江市待了七天观察,回到本市又观察了七天,这半个月可把你妈给急坏了,头上都多了好几根白头发。”
“真的假的?”
姜芸一向注重外貌,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此时穿着一件棕色毛领大衣绰约高挑,脖子上系着根花丝巾,看着一如既往的典雅美丽。
舒画不太相信,跳过去就要扒她的头发看。
姜芸拍开女儿调皮的手,嗔她,“别听你爸瞎说。”
舒志跟在后面起哄,“是真的,我出门前都看见了,你妈把白头发都梳到里面藏起来了。”
舒画闻言更想扒了。
她们一个扒,一个躲,在客厅里打打闹闹,好不热闹。
最终还是严老太出声,终止了这场闹剧。
将带来的东西收拾收拾,便要吃饭了。
姜芸去卫生间洗手,瞅见旁边放着一盆鱼,出来后纳罕:“妈,你买鱼啦?”
“鱼?哦,不是,”严老太摆摆手,“那是隔壁家小谢钓的,说是送来给我炖汤,就刚刚才送的,怎么,你们在门口没遇见吗?”
姜芸坐下后仔细一琢磨,瞬间把刚刚的事想明白了。
“原来是小谢啊。”
她目光如炬地看着对面撒谎的女儿。
“没遇见,可能是错过了吧,要不就留他在家吃饭了。”
舒画恍若未闻,努力将自己缩成一个鹌鹑,往碗里拖了个大鸭腿,边啃边庆幸。
幸亏下手快,把谢斯理那个讨人厌的赶走了。
要不留他在家里吃饭,我还能吃到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