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的不自在,挠着头憨憨一笑,“打字我还可以,修电脑嘛,我就不会了。”
众人都失望地垂下了头。
“去找我儿子吧,”一阵沉默后,谢志突然开口,“斯理大学学的就是计算机,应该懂这玩意儿。”
众人听了这话也恍然大悟,是呢,他们身边可还有个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研究生,此时不用何时用。
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人接,只好亲自去找。
其余人都有事要做,寻人的任务最后落到舒画身上。
谢志说谢斯理现在应该在钓鱼,还把几个他常去的鱼塘告诉了舒画,舒画一个一个找过去,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的河边大树下找到了人。
“喂,你不冷吗?”
今天风大,即使带着手套,舒画骑了二十几分钟的电动车,还是冻的不行,一边搓着手跺着脚,一边朝对岸河边的谢斯理大喊。
眼见一条肥美的胖头鱼游到鱼饵附近,被突然吓走。
谢斯理黑着脸看对岸的舒画。
“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合适理由?什么理由?”
舒画一边喊一边小跳着,破碎的声音在风里,更加零乱了。
谢斯理深呼一口气,“你把我的鱼吓跑了。”
把鱼吓跑了?
舒画低头看一眼黑漆漆的水面,哪儿有鱼。
不过有鱼也就算了,这么冷的天,鱼儿还出来找东西吃肯定也是饿极了,这么努力讨生活的小家伙,放走了又怎样呢。
反正舒画不能领会钓鱼者的愤怒。
她跺跺脚继续搓手。
“你要理由是吧,好,我告诉你。”
“你爸找你,这算理由吗?”
谢斯理:......
终于等到谢斯理收了鱼竿钓具过来,舒画一边将手插进羽绒服的帽子里捂着耳朵取暖,一边冲过去质问。
“你的手机是摆设吗?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静音。”
“静音?为什么要静音,”舒画看一眼旁边池塘,“难道也是为了怕吓跑鱼?”
谢斯理默认。
舒画更不能理解了,看着寂旷无人的四周:“可是你一个人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蹲就是半天,不会很寂寞很无聊吗?”
“总比现在这样被叽叽喳喳的烦死要好。”
谢斯理终于停下脚步,扭头看一直跟着自己的舒画。
“我爸到底找我什么事?”
舒画嘴巴往下一耷,声音又丧又平,“村里的电脑坏了,我们弄不好,让你去看看。”
又嘀嘀咕咕:“要不是真的有事,谁来找你呀,还嫌我吵。”
原来真的有正经事,谢斯理脸上神色好看了很多,“那现在就过去吧。”
谢斯理来的时候也骑了一辆电动车,这时候把渔具放上去,戴上手套头盔,就准备走。
舒画慢慢挪过去:“嗳——”
谢斯理扭头:“还有事?”
舒画抬着下巴瞅瞅他的手,“你那皮手套里面是羊绒吧,是不是很暖和?”
谢斯理顺势低头,一眼就看见舒画手上戴的粉色手套,轻薄的丝绒款式,背部还缀着两个同色毛绒小球,虽然外观美丽,但华而不实,一看就不暖和。
小丫头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显而易见。
谢斯理撕开手套腕部粘条,摘下手套递给她。
“谢谢啊!”
心痒痒的东西终于到了手,舒画笑嘻嘻接过,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往自己手上戴。
谢斯理的手比舒画大了不止一个size,但好在舒画本身手上就戴了一副手套,再将手套口的粘条束紧,倒也不是不能用。
重点是,这手套暖和呀!外面皮革隔风,里面羊绒保暖,一套进去就像大冬天的流浪汉回了带火炉的老家,暖和极了。
动动刚刚几乎麻木的手指,居然都已经开始渐渐回暖了。
只是,自己戴了谢斯理的手套,那他岂不是就没得戴了?
舒画抬头看着谢斯理光秃秃的手,难得有一丝愧疚。
“怎么?”谢斯理看着舒画一直磨磨蹭蹭,如今又盯着自己打量,有些不耐烦了。“难道还要我把身上这件羽绒服也扒了给你穿吗?”
舒画:......
这人就不值得愧疚!
“不用!”
舒画鼻子出气,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决定要让谢斯理这个小子好好领悟下大冬天寒风爷爷的威力!让他没事跑这么远钓鱼!
舒画狠话说了三秒,骑车上路就开始后悔。
今天这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不仅突然降了好几度,还刮起了大风,来时顺风舒画都冻的受不了,回去时逆着风,呼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