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口,“这特么武道意志天天点烟,让你学会真是屈就了。萧家这事,杀之不难,灭之也易。但是,你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恐怕没那么简单。”
萧家勾结域外妖魔一事,连谢源诚都能轻易分析出来。成奎哪能不知?也就萧亦扬自以为得计,到处搞些伥鬼势力装币。
然而,世事往往比表象更为复杂。
那些域外妖魔,似乎掌握着操控命魂的诡谲邪术,将萧家众人如同傀儡般束缚,令他们口不能言,真相深埋于无声的恐惧之下。
一旦秘密泄露,控魂之人心念一动,被控制的萧家人立时化作血水。
这些事儿,现在的人好多都不知道。
可当年老一辈人追随玄帝杀妖魔时,比这更奇怪的手段都不少见!
谢源诚轻轻一笑,脚尖轻点,一块石子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消失在夜色之中。不在乎的耸了耸肩。
“没关系啊,成爷爷。我会用业火慢慢炙烤萧家人的爽灵魂,再使冰霜之力壮大萧家人的幽精魂,虽说萧家人终究难逃一死,不过肯定可以知道真相。”
这话一出,他自己觉得没什么,结果把成奎惊得烟杆都掉了!
“嘿,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控魂之术?”
听见成奎的语调中夹杂着一丝惊异与不满,谢源诚哪能告诉成奎,他打西游记上见过类似的描述?
那天蓬元帅,不就是被一头猪的幽精魂附身,所以成了猪八戒以后,贪吃好色,但总能恰恰躲过灾劫?
“成爷爷,您若信这世间有奇缘巧合,我说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胡乱猜出来的,您信是不信?”
成奎还以为谢源诚藏私,不顾烟袋锅里火还着着,烟杆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p的,你小子倒是会耍滑头!老夫我抛下家中新娶的如花美眷,日日守在这方寸之地,与你爷孙俩同甘共苦,你却藏着掖着,不肯吐露半句实话!你特么耍笑爷爷。老子打不死你!”
眼见成老爷子发作,怒火中烧,仿佛瞬间点燃了积压已久的风暴,谢源诚的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脱口而出的“自己还能给自己当爸爸”一类的混账话,哪里还敢再说?
随即,一股求生欲让他如同受惊的兔子,撒开双腿,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在院子里划出一道道急促而慌乱的弧线。
他边跑边在心底苦笑,若是成老爷子真的动起手来,几脚几拳,自己皮糙肉厚,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权当是孝顺长辈,让他老人家出出气。
可特么这烟锅烧的通红啊!那不仅仅是温度的问题,更是尊严与形象的考验!
即便是烫几个燎泡无所谓,可万一不幸,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化为焦土,留给他人的,将是一个滑稽可笑的贼秃形象,到那时,他还哪有脸面在江湖上混?
“成爷爷,您听我说,我这完全是瞎猜的!”谢源诚一边狂奔,一边回头大喊,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狡黠,“您也知道,那边地牢里关着好些个萧家的人,咱们不如先冷静一下,回头随便拎一个出来试试,不就能真相大白了嘛?”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由不得这货不怂啊,真特么挨了烧,也特么白挨!
成奎平时老态龙钟,经常一副老流氓样子,若说是前世楼下下棋的大爷都有人信。
可此刻却全然不见了往日的和蔼与风趣,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
好容易现在能无责任打人,哪里还有七老八十的样子?
手中的烟袋锅子舞的虎虎生风,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我信你个鬼,你个小兔崽子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