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通过市井人的交谈,找找三界缝隙的所在。
要不这地方又不是什么旅游胜地,他自咐也不会再行来过。
还不如趁着公差,仔细把这处地界搞个大概齐,也省的后面再一点一点的再行探索了。
谢源诚既然来此有军务,又要去找三界缝隙。
索性元神已经大成,那便还是一心二用,将元神分化出去,沿着山川去找出路。
而本体此时还是化作个樵夫模样,也自然找个水铺坐下。
先跟小二要了一盏茶,又要了一盘子胡饼,装作是打尖修整。
这茶还没吃了几口,就听得“唏律律”的马嘶声,紧接着就是“嘚嘚哒、嘚嘚哒”的马蹄作响。
一队骑兵像是有紧急军情要报,便是入关也不曾减速。
周围这众多买卖铺户眼见如此,忙不迭就开始收拾各类物事,一边收拾还一边喊着“胡秃来啦,胡秃来啦。”
须知这出了玉门关,便是那域外妖魔的所在了。而域外妖魔行法,本来是和前世的小八嘎差不多的。
本来心里就有些疑问,这会儿闻听也不免大吃一惊,这沧澜域的历史才有多少年月,难不成西方教竟然扩张如此之快。
眼见还要和小八嘎的祖宗们搅和在一起,如此一来,恐怕天地之中,又要掀起来大劫了!
“孩子,我的孩子!”忽听得一妇人哭喊,谢源诚扭身一看。
却是一烤胡饼的老人忙中出错,打翻了炭炉,那马儿驰的飞快,一蹄子踏在火红的炭上惊了。直勾勾就冲着道边一顽童奔去。
眼见这顽童就要给惊马撞飞,谢源诚自后腰取下一把磨得锃亮的斧头,轻飘飘冲马腿一扔,却是马儿撞上顽童前正好刃到。
这斧头是真罡剑所化的圈子,乃是人皇亲炼,又值禹鼎锻造,便是屠神灭佛也只当等闲,何况一凡马?
喀啦一声,马腿应声而断,马儿也卧倒一边,堪堪救下那母子。
众人惊呼声中,还不等那母子磕头谢过,这队骑兵调转马头,就将那谢源诚所化樵夫围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领头的队长一边喝骂一边举起马鞭就往下抽,“啪!”“啪!”“啪!”,几鞭子下来,直打的个樵夫满脸是血。还没来得及出声辩解,就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两旁有士兵急忙下马,一个搀着樵夫,一个拎着绳索,扒肩头拢二臂就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兵爷!兵爷!放过这樵夫吧,他可救了我们母子的命啊!”那妇人拉着还慌神的孩子就往队长马前跑,边跑边哭喊着求情。
还不等那妇人近前,队长“啪、啪”两下,又甩两个鞭花,目视手下兵丁就驱散了周围的百姓,打马拖着樵夫就往军营里去。
这樵夫自然是谢源诚所化,莫说这几鞭子,便是刀劈斧剁,又耐他何?无非是他此际不便显露真身,使的这苦肉计。
骑兵队回了营寨,把樵夫往拴马桩上一捆,自去向守将报警不提。
谢源诚使了个物化神游的法子,本体依然被绳子捆着,而元神得了召唤,化作一飞蛾进得营帐中来。
巧了!你待怎么着?原来那谢源诚,还有熟人正在此处,忝为账下参赞军机的参谋。
这熟人先不去管它,随后再行分说。
只见这队长上前,行罢礼便瓮声瓮气的跟守将报告:“将军,小的们前寨已破,胡秃凶残异常。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刀劈不进,斧剁不开,前寨两万余兵士,就逃出来末将这一队。还请将军速速发兵!”
这玉门关守将却是唤做李应,乃是李林平的亲兵首领。
李应少时亦有奇遇,用一水囊的水,在沙漠里救活了被追杀的方丈岛剑修,得这剑修报恩,传授了一身的武艺,更兼传了飞剑刺敌的神通,是故征战沙场二十年也未逢败绩。
此时玉门关军情紧急,李林平也是有些棘手,这才舍得把李应排往这地方。
也不求他斩将杀敌,好歹是先把局面稳住,待到李林平把朝中事务安顿的妥当,再亲提大军前来和那妖魔对峙。
李应自案后转出来,却见他生的气宇轩昂,威风凛凛,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虎体猿背,彪腹狼腰,腰下斜跨一柄龙泉宝剑,不慌不忙道:“本将手下的兵士又岂能死的不明不白,想来必是他等妖魔又往老营求了援兵,待吾点起兵马,来日两军阵前以飞剑斩之,敌军自然可破。”
“尔等且下去休养调息,明日随本将杀敌斩将!”李应言罢便欲布置人马,却不想下垂手有一人出班谏言。
“将军息怒,依老朽看,胡秃当是借了那等魔神分身之力。在吾大军前使些鬼蜮伎俩,端的不当人子。老朽却也有几分手段,将军静待佳音。”李应定睛一看,原来是大荒道人。
“辛苦道长,那本将就静候佳音了。待破敌后一并上报朝廷,论功行赏。”李应知道这大荒道人乃是大荒山中,历了数次天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