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要么演的太过,以致于叫那背后之人看出了马脚。
要我说,却不如假戏真做,我等自可先与孙师叔说明情况,但教其还依着本心行事。
只要掌门大师兄与吾,都在孙师叔身侧,只要大方向上不出错,恐怕其效果,还要远在直接让孙师叔投诚之上了。”
南宫无为说罢,也是先和师尊师伯施了一礼,又抱歉的看了看李应。
李应何等的胸襟,又怎会在意这些?摆了摆手就示意无碍。
行军打仗还要军师谋划呢,更何况此际他等要做的,不啻于与天争命了!
谢源诚看见两位弟子先后与他舒展面皮,也是乐得抚掌大笑。
“此皆吾宗麒麟儿也。三位师兄可服气?”
“恭喜师弟得此一双佳麟!”
金光仙酸溜溜的拱手道贺。
“此计甚妙,我等自当依计行事。
师弟还不予了师侄信物,在与二位师侄登台拜将,自此我存天宗中一应人等,都需遵过师侄将令。”
灵牙仙却是只酸了一下,就提醒谢源诚还是要注重形式。
有道是蛇无首不行、鸟无翅不飞。
既然连他四个都服气李应和南宫无为主事,那便自当与他二人登台拜将。
如此,自谢源诚而上,到童子侍女一流而下,甚至必要的时候,连同那花果山和东海龙宫,也都要如此。
这样一来,才能让整个这方势力拧成一股绳,在佛道两教的包夹之下,找出一片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