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你既然敢闹上天庭,想必是有些本事的,我便与你赌一赌,如何?”
心道戏肉总算来了,谢源诚也是笑笑道:“撕破脸皮倒快,我既来此,只是要看看这天上仙佛可有公道之心,如今已有了答案。既敢孤身犯险,又何惧一死,有什么道儿尽管划出来,贫道今日奉陪到底了。”
如来微微颔首,一副“可惜可惜”的神色写在脸上,口中道:“你有何本事,只说来听听,我便捡你最厉害的与你比上一次。”
如来这话说的没有分寸,本来双方赌斗,便是各凭本事,如今这话说的跟做买卖一样,上来就特么问你低价,这不是想屁吃?
谢源诚想也不想,要是拼命的话,他哪里会惧如来?可他那上清仙光如今不好使用,而人皇圣剑都与了两个徒弟,想要使出金箍或者通天那界,无非还和直接用那上清仙光一道理。
这特么算来算去,好像还真的只有悟空传他一个筋斗云,或许能和如来做个比试。
这还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了,无论如何,还是要让如来装这一币了。
他也不和悟空一样,能做出什么随地大小便的事儿来,所以。。。算逑了,走一步算一步。
于是谢源诚便道:“你可知我为何敢上天庭,只因我有一招筋斗云之术,一个筋斗便是十万八千里,我若想走,你可能拦得住?”
如来一听筋斗云,嘴角不由得颤了一颤。心道,这特么不是猴子的能耐么?怎么这道人也使的出,看来自己枯坐西天,还是有些坐井观天,眼界太窄了。
不过无非是个遁法,如来自咐已经是混元金仙之巅的修为,又何惧一道人?便道:“好,我便与你赌一赌这筋斗云,你只要能翻出我这手掌心,我便叫玉帝给你认个错,从此后凡是天上神仙,西方诸佛,无人再敢去你花果山搅扰,如何?”
听见如来话大,谢源诚心中也是有些忐忑,难不成这厮真的都快到那个境界?可口中毫不蛋软道:“好个和尚,你可想好了,莫要抵赖!”
如来哂笑道:“这里有无数神仙作证,我岂会自坏名声。”
谢源诚见如来入毂,紧接着又道:“你可能做得了玉帝的主?”
如来一怔,道:“做不了,但我自然不会输你。”
听完这话,谢源诚哈哈大笑,甚至还夸张的擦了擦眼角,好似笑出来泪来一般:“你个空手套白狼的和尚,幸亏贫道我多问一句,否则便被你蒙了,说白了你还是拿个空口无凭,来与我赌斗,我怎能信你?好家伙,贫道输了便要拿了贫道,你输了却毛也不输一根,不愧是四大皆空的佛门!不愧是空虚寂寞的佛门!”
谢源诚这话一出,整个场面上鸦雀无声。
好家伙,多少年来,莫说有人敢同时得罪佛道两教了。
凡间之人,便是没小心嘴说秃噜皮了,不小心念叨了一下两教中人,都吓得屁滚尿流,要赶紧去给那泥塑金身的神像磕头烧香乞怜,如今当着天下众仙,对面这道人先砸通明殿、又辱骂大天尊,如今都懒得刺挠如来,而是直接就跟西方教放对。
真不知道这青年道人是吃了什么脏东西,还是真就能一身以挑天下?
便在此时,一个声音自通明殿中传出:“做得了!”
这声音正是玉皇大帝本人,话语中不喜不怒,冷冰冰无半点情感,听得如来心里也颇不舒服。
可如来此时无暇细想,他便在等这句话,好早早擒了这与那灵明神猿颇多关联的道人,便道:“你可听见,玉帝已准我此事。”
谢源诚点点头,又加一剂猛料道:“既然玉帝甘居人下,我便与你赌上一遭!”
如来听见这道人越说越不像话,那蜡黄疾苦的脸上也现出来几分不豫,当下不再搭话,便将一张大手铺开,他身高丈六,这大手只荷叶大小,堪堪站上一人。
谢源诚瞧个真着,便一跃而上,临到半空中大喝了一声:“如来,你可休要抵赖!”便落在了如来的手掌心之内。
如来那手掌初看时,也只荷叶大小,可谢源诚一旦站上去,真个眼前就起了变化。
你道如何?放眼望去,只是一片红!
淡淡胭脂的红,满山枫叶的红,漫天晚霞的红,血红血红。。。。。。
谢源诚乍一入手,便是满眼的红,联想到之前两次入他人界中。
谢源诚已经断定,这如来佛的手掌心自成一界。只不过不知为何,这一界内,非但没有任何法力波动,反而一切都是红的。
这种情况大概率可能是如来本领不济吧,总之不论颛顼大帝、还是自己的师尊,他们所造之界,都仿佛自成天地一般,而万万不似如来这界一样死寂。谢源诚定了定神坐了下来,沉思起来。
此地,既然为如来自造之界,那自然有其自定的规则,至于这规则是什么?谢源诚也不想去尝试。总之只要找出此界的门,就算是赢了赌斗。
说白了,破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