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去把那女魔头给我抓来!给我江儿报仇!”姜妈妈道,“把那女魔头也摔在直升机上,带到空中,直接给她摔个粉碎!”
任董叹了口气,不答话。那江澜的事情,张秘书说与他听了。是那江澜能凭空唤起水龙卷,伤人性命,才被灾兽部盯上的。
但是,那灾兽部调查方式如此恶劣,当街暴力掳走江澜,这是在“啪啪”打他任千秋的脸!
“老任,你听到没有!把那什么灾兽部的,全给我杀光!”姜妈妈面向任董站着,“咱们公司还能被那群小虫子蹬鼻子上脸?”
“老婆,消消气嘛。小虫子,无伤大雅的。”任董强笑着,当下想着,先稳定住姜妈妈的情绪。这仇,他任千秋必报。
“什么无伤大雅!你看看把我们江儿害成什么样了!躺在床上,连句‘妈’都喊不出来!你要不去,我明天把公司的机甲全部带走,把那治水局炸成平地!”姜妈妈道。
“老婆,消消气。咱江儿命还是人灾兽部救的呢。论理,咱还得设宴感谢人家呢。”
任董接着把那海晶洋上发生的事情,和江澜手腕上的光洞手环说与姜妈妈听,只是把自己和赵局长单挑的事隐去了。
姜妈妈闻言,连忙解开江澜身上的衣服,检查着江澜的胸脯。
“都检查过了,江儿身体健康。”
“你不是说洞穿了身子,头都歪了吗?”姜妈妈皱着眉,怀疑任董在唬她,检查着江澜身上的胎记和痣的位置,还好就是朝夕相处的儿子。
任董摇头道:“不知道,或许真如那赵局长说的,破茧重生吧。”
“哼,那赵局长还有脸提。中午把李局长炸死,晚上自己倒心安理得当上局长,还把他那狗腿子宋禹任命为副局长。”
“老婆,话不能这么说。那李局长是被邪教徒恐怖袭击遇害的,那时赵局长还在深海里的灾兽部呢。”
“我管是不是他害的李局长,反正那姓赵的敢对我们江儿开炮,他就必须得死!”姜妈妈指着任董,“你听到没有!不管当时江儿是不是真死了,敢对我们江儿开炮,他必须得死!”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拿枪把他杀了。”任董佯装要穿机甲出门去,手里电话联系李秘书让他准备武装,要去炸平大禹水利局。
见丈夫当真,姜妈妈一把抱住任董:“等等。你不是还说,没搞懂那手环为什么能救我们江儿吗?”
任董叹了口气:“对啊,张科员也不愿意给我们讲解。这日后恐怕还得和赵局长重归于好。”
一听这话,姜妈妈倒是奇怪。按任董说的,他不过是拦截了赵局长打向江澜的火炮,怎么两人关系会变得这么僵,还得“恐怕日后还得重归于好”。
“老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说!”
“说不说!”
“什么事瞒着我!”
任董被逼问地急了:
“在海滩上,把赵局揍了一顿。”
“不愧是我男人!揍他脸没有?”
“那可没有。”
“下次记得,往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