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的面容,这一瞬好似在世间的污秽下,终是被染上了犹如墨般的黑。
云玥笑出了眼泪,不紧不慢地擦了擦眼角道;“正是好一出正义凛然的戏码啊,慎董事长,慎先生,你们父子还真是施乐然说什么,你们就帮什么?你们难道都是施乐然的马前卒吗!”
“云玥,你不要胡说!”
施乐然厉声呵斥,因为她哪里担得起云玥这么大的一顶高帽,怎么可能让慎泓和慎唯洲做她的马前卒:“慎伯父和唯洲,那都是站在公道的立场上对你进行制裁,谁叫你自己不干净,做下这样的错事……”
“我做错什么了?从头到尾,我话都没说两句,医生更是插不进嘴,都是施小姐你一个人在慷慨陈词吧?”云玥慢慢收起笑容,看向一旁面色难看的医生道:“医生先生,现在不如请您再好好说说吧。”
“您刚刚,真的是想指认我沾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