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乐然一直哭着。
曾经美味软糯的糯米丸子,现在就像是成了一个个石头。
可是,这是慎唯洲对她的“好意”。
所以在叶宽的监视下,施乐然最后也只能将这一个个的糯米丸子活着眼泪往嘴里塞,吃的整个嘴里,整个胃里都是。
而等施乐然吃到第五个盘子的时候,叶宽也终于带着手下的黑衣人离开,只留下了剩下还没吃完的九十五个盘子,整齐地排列在施乐然的身边。
但叶宽前脚刚离开,施乐然后脚便已经疯狂呕吐了起来,胃部激烈的抽搐让她现在看见糯米丸子便瑟瑟发抖,脸上都没有丝毫的血色。
正好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竟是施父和施母来了。
“爸爸妈妈……”施乐然委屈地看着父母,想要上前。
可下一刻,施父已经直接给了她一巴掌:“施乐然,你到底是玩了什么花样!之前你惹怒慎唯洲,害我没了最重要的项目,我赔钱赔面子,好不容易才终于看见了几分转机,结果你这次竟然还惹怒了慎董事长!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不但亏损了一个项目,我手上仅有的其他两个项目,也没了!”
“怎,怎么会这样……”施乐然这次被打蒙了,也被慎泓和慎唯洲的无情整懵了。
但是施父不管这些:“施乐然,这些事情都是因你而起!而且这段时间因为你的挥霍无度,我们这个家的存款都快要吸干了!接下来你必须得尽快给我弄来钱,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你从小到大不是最擅长的就是装模作样去给我弄钱吗!”
施父理直气壮地要求着,话音落下,他威胁的手也再次指向了施乐然。
施夫人站在一旁眼眶通红,但最后也只能畏惧地站在丈夫旁边,没有上前帮助女儿。
施乐然面色青白地说不出话来,可这一刻,她对云玥浓重的恨意也再次弥漫在了她的心间。
……
另一边,充斥着淡淡血腥味的房间里,云玥此时正双眼紧闭,被安置在病床上。
慎唯洲浑身寒气森然地大步走进房间,脸上是罕见的紧绷深沉。
医生站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但遵从职业操守,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慎总,您之前让我们在房间外面等候,果不其然,云小姐从屋子出来后,没坚持两步便已经晕了过去,我们将她抬到了这间病房想要处理上药,可是云小姐防备心特别重,哪怕昏迷了,也抗拒任何人的接近……”
医生很想上前给云玥处理伤口,因为云玥后背的伤哪怕是隔着衣服看,那淋漓的血痕也已经叫不少见多识广的护士都觉得触目惊心。
如果不及时治疗,检查清楚,万一内脏也有损伤,那问题将是更加不堪设想。
毕竟很多时候,人受伤不仅仅在表面,说不定内里也已经残破不堪。
一旦如此,那可是会致命的!
但现在云玥的反抗情绪太重了,强行处理只会伤上加伤,甚至还可能造成病人的过度应激。
所以医生也忍不住想,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竟然对这样柔弱的一个小姑娘也下得了手?
闻言,慎唯洲面色冰沉,随后已经拿过了所有医疗用品:“你们出去,我亲自给她上药。”
“但病人会挣扎……”
“没关系,我会处理。”慎唯洲解着衬衫,一字一顿地说道。
见状,医生和护士们齐齐一顿,随后迫于慎唯洲强大的气场,大家也还是鱼贯而出,担心地关上了门。
之后,房间中便隐约传来了一些衣物被撕碎,女孩子难过痛苦的闷哼声。
但好在,只是很短的一点时间,另一道低哑的轻哄声便已经将这些声音全部覆盖,耐心地就像是在照顾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整整半个小时也没有停下,叫所有人都大为震惊。
而中途赶来的叶宽对此面色平稳,整理好了云玥刚做完的检查报告,他敲了敲门道:“慎总,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嗯。”慎唯洲淡淡应了应。
随后叶宽推门进入,便见此时房间中,云玥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已经成为染血的碎片落在了地上,而云玥裹着慎唯洲的衬衫,光裸漂亮的美背被遮掩了大半,只露出一点点后颈处的肌肤和浅红色的伤痕。
云玥难受地呜咽了一声,慎唯洲便轻哄着在伤口处小心吹气。
叶宽看的胸口触动,由衷感慨道:“慎总,您其实还是很疼云小姐的。”
“不要说一些没有用的废话。”
慎唯洲停下了动作,看向叶宽道:“玥儿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吗?”
“出来了,云小姐的内部器官没有受创,后背的伤也只是单纯的皮肉伤,用上了莱尔医生特研的肌肤生长因子,不出一个星期便可以复原。”叶宽有些难过道:“可是这次云小姐后背的伤哪怕复原了,心上的伤却没那么容易痊愈了。”
慎唯洲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