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切……至于苏菡,我们带走这个孩子,对她而言,并不一定就是坏事。因为我们会给这个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她也重新获得了自由。只要她自己不说,没有人知道她曾有过孩子,她可以将昨天彻底遗忘,然后重新选择生活,选择爱上除乔野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假如,她一定要带着那个孩子生活,她会面临怎样的压力,你能想象到的。”
我总觉得秦苗的观点有那么一点让我感到别扭,却又无法反驳,最后只是一声轻叹,然后就和她说了晚安。其实,在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乔野的那刻起,我就预感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了。现在唯一的悬念,就是秦苗能不能顺利找到有心躲着他们的苏菡。
……
次日的早晨,我去医院给奶奶送了一份早餐,陪她在医院的广场上散了一会儿步后,便带着肖艾送给我的那把吉他,去了那个“一灯琴行”学习自己人生中的第一节吉他课。
我因此认识了我的老师,兼琴行的老板,那个称自己为刘流的男人。不知道是宿命的安排,还是变态的巧合,我竟然在他教琴的教室里看到了他和袁真以及季小伟等人的演出合影。
询问之后,我才知道,他曾经也就读于南京艺术学院,可因为当年偷了一把别人价值不菲的吉他,而被学校给开除了。
这是我人生中,迄今为止见到过的一个最为坦白的人,因为他不仅告诉我自己曾经偷过吉他。还告诉我,他自己的人品有问题。要不然早就成为可以比肩袁真的音乐个体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