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大学请他去开讲座呢。下次我们学校要我办活动,能不能找你家大刘拉壮丁?”这位是在大学任职的一位朋友。
刘祺君这几年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加上有朋友、亲戚和许多客户的帮衬,又做成了几个知名的大项目,不过几年已经成为本市的创业楷模。经常有财经杂志采访他,也有许多大学发来邀请函,想请他去学校做个讲座。
不过碍于他们俩人的关系,刘祺君不爱去大学讲座,因为大学生们一向口无遮拦热衷八卦,还总是有那么几个不明事理的思想不成熟的抹黑者,所以他只接受了几个财经杂志的专访,主要走励志路线,对私生活谈及很少。
他身边的同事朋友家人客户都知道他和郑予铭的关系,他也乐于以情侣的身份带郑予铭出现在自己的社交圈中,但是其他无关人士,他可就没什么耐心了。
郑予铭倒是还好,他不太在乎这些,身边的同事朋友亲人也都知道他什么性格,对他俩都很宽容。
在这一点上,他倒是觉得刘祺君与自己都算是幸运的了。
他看朋友眼里的跃跃欲试,刚想拒绝,又想到自己不能替对方做决定,便说:“我回去问问他。”
朋友本来也没指望他能答应,不过听了这话还是挺高兴,继续和他聊起了最近看了几本书。
郑予铭惦记着刘祺君去哪儿了,便有些心不在焉,闷着头朝上走。
“小心!”朋友忽然朝他大吼。
郑予铭一脸茫然地抬头:“什么?”
“小心脚下!”
郑予铭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不小心踩到了山路的边缘,旁边就是拔地而起的杉树林,深入几十米,他脚下一旦踩空栽下去,可就不是滚个遍体鳞伤就能说清楚的事了。
他头上冷汗淋淋,连忙收回脚,不料脚下没站稳,身子朝下面倒过去。
“啊——”朋友的尖叫划破天空。
郑予铭心想我还没喊呢你喊什么,下一秒右手就被人狠狠拽住朝前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扑过去,撞进熟悉的怀抱里。
刘祺君脸色铁青地抱着他,迅速拉他朝山路中央的安全地带站定,还没站稳就开始吼:“你想什么呢!”
郑予铭还没看见他的脸,闻言下意识地回答:“想你呢。”
“……”刘祺君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又好气又好笑,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你……”
郑予铭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脸上一红,作势要推开他:“你怎么跟上来了?”
“幸亏我跟上来了!”刘祺君气急败坏,抱着人不肯撒手,“爬山呢,你怎么就不看着点儿路啊?掉下去怎么办?”
郑予铭耳朵被他吼得隐隐作痛,心想还不是因为你!然而周围人多,他只能把人推开:“这不是没事么。”
刘祺君对他敷衍的态度很不满,然而周围人多,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抓着他的手,板着脸道:“回家再跟你算账。”
方才还担惊受怕的一群人顿时被他俩这秀恩爱小剧场闪得眼睛恨不得立刻瞎掉,这打情骂俏的语气哟,作孽。
郑予铭想挣开手,奈何刘祺君还心有余悸,怎么也不肯撒手,握得紧紧的,十指相扣,绷着一张脸晃了晃:“走吧。”
郑予铭无奈,周围人习惯了他俩旁若无人的秀恩爱,问候了几句也就继续前行了。
有了刘祺君在前面拉着,郑予铭也懒惰下来,由着他牵头,自己跟在后面,不忘继续问他:“你还没说你怎么跟上来了?”
“怕你被野狼叼走了!”刘祺君没好气。
“……”郑予铭无语。
刘祺君看别人都走远了,回过头扣着他的腰吻了吻他,警告道:“再敢吓我就把你拖去小树林就地法办!”
“滚!”郑予铭踹他一脚,笑骂,“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东西!”
“我不是吓你!你记心里。”刘祺君瞪他,眼睛里还残留着惊惶的冷焰,抓着他的手紧张得用力过度。
郑予铭心软,搂着他肩膀道歉:“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说完,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角:“走吧,快到山顶了。”
刘祺君虽然很想扣着他肆无忌惮的吻,到底忌惮着这是群体活动,只能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陪他一起爬山。
到了山顶,一群人睥睨眼底抒发了一番壮志豪情。刘祺君不爱说那些,只是牵着郑予铭的手站在山巅看风景。
郑予铭不指望他有什么情怀,便给他讲这附近几座山的历史、花草树木和本地特产,将下午要去的攀岩场地和骑马场指给他看。
刘祺君把他拉进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听他说,旁若无人地笑得温柔。
郑予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也懒得理会周围人怎么看他们,问刘祺君:“真不喜欢出来逛?”
“本来不太喜欢,现在开始喜欢了。”刘祺君啄了啄他的耳尖,“陪你看风景,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