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耍我?!”
郑成言彻底怒了。
方才他那么哀求李常安,还因为想要得到李常安的原谅,对颜如玉下手。
现在,李常安告诉他,刚才他做得一切,都是白费的。
这种事情,别说是放在他的身上,就是放在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可能接受得了。
李常安淡漠道:“怎么,你有问题?”
“你,你……”
郑成言指着李常安,双眼赤红,怒火不停冲击着他的大脑。
此时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扬起拳头,照着李常安的脸,就砸了过去。
砰!
可惜,他的拳头还没有靠近李常安,就见李常安忽然抬起一只脚,然后随意往前一踹,郑成言就跟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高高飞起,重重落下,狠砸在不远处的草垛子上。
郑成言疼得浑身发抖,腹部不停传来刺骨的疼痛,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断了十几根肋条。
艰难地从草垛子上爬起来,郑成言捂着自己的腹部,依靠在旁边的大树上,死盯着李常安,阴冷嗜血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吐出来。
“李常安,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我要你,死!”
李常安无所谓地说道:“好啊,那你尽管来,我正好手痒痒,不知道怎么止痒,要是你愿意帮我,那就再好不过了!”
嘟嘟嘟——
双
方对峙间,不远处忽然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众人听到动静,眉头微凝,转身看去,就见十几辆黑色的小轿车,朝着他们的方向行驶过来,然后不等众人想明白来者何人,这些车子就停下来了。
十几辆黑色小轿车停下来后,为首的车子上跑下来一个保镖,主动打开后车门。
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从车子上走下来。
只看这排场,在场众人就已经知道这是来了一位大人物。
然而,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这位从车子上走下来的中年男人,浑身没有任何气场,下来以后,就慌慌张张问道:“请问,桃源村李神医家怎么走?”
众人听到动静,心里诧异。
李常安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就是李常安,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您,您就是李神医?!”
那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眼前一亮,不等李常安再说话,就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李常安。
“太好了,您是李神医,那太好了!”
李常安嘴角抽搐,后退了一步,试图远离眼前这位明显陷入癫狂状态的男人。
“对,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神医,我们过来,是来给您负荆请罪的!”中年男人说道。
李常安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度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男人说给自己请罪,但他并不认
识这家伙。
中年男人看李常安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连忙冲着后面的保镖说道:“还不赶紧给我把那畜生带下来!”
“是!”
保镖点头称是,快速跑了回去,来到第二辆车那里,将后门打开,接着一手抓起里面的什么东西,直接就给拖了出来。
东西被拖下来以后,众人看清那东西是什么后,都惊呆了。
“陈少!”
郑成言大惊失色,看着被迫摁倒在地上的青年,看傻了。
不错,中年男人口中所说的畜生,正是陈毅刚。
只是现在的陈毅刚,早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意气风发。
此刻的他,浑身上下绑着指头粗的麻绳,赤着上身,后背上是一条条猩红的鞭印,更让人咂舌的是,他的身上还被人帮着一大捆荆条。
这些荆条上都是倒刺,那保镖把他拖下来的时候,用力非常猛,以至于那些倒刺划破皮肉,留下道道血印子。
鲜血从背上滑落,打在地上,看得众人都懵了。
李常安嘴角微微抽搐,无语地看向中年男人,眼中带着询问,意思太明显不过了。
他在询问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连忙说道:“李神医,犬子为非作歹,对您出手,是我教导无妨,我给您赔罪了,希望您看在我们陈家愿意道歉的份上,不要再计较这些。”
陈博文说
完这些,深深给李常安鞠躬,态度虔诚。
“哦,这样啊!”李常安随口说道。
陈博文从李常安的声音里听不出对方是什么意思,但害怕对方没有解气,上去照着儿子的双腿就是一脚,呵斥道:“还不赶紧给李神医道歉,哑巴了吗?”
陈毅刚被吓坏了,听到父亲的数落,赶紧跪在地上,冲着李常安痛哭流涕出,各种道歉。
“李神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