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拍拍许永嘉的手,“你呀,就是被皇姑母惯坏了。”
她看似商量对韩江雪说道:“不过是个秋千,不知韩小姐可否让永嘉先玩一会儿?”
岳卿颜止住了想要说话的韩江雪,“当然,永嘉郡主先请。”
没想到岳卿颜这么痛快的让了,心中诧异。
到更加凸显出许永嘉的不讲理了。
不过丢人也是许永嘉,岳卿颜的谦恭让苏婉宁畅快不少。
“不打扰王妃和郡主的雅兴了,臣女告退。”
两人离开后,遇到了找来的陆千尘和韩灼。
韩灼见韩江雪不高兴地紧绷着小脸,问她怎么了。
韩江雪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明明是许永嘉刁蛮,那信王妃仗着身份,偏要我们退让,好像她多明事理是的。”
“那院子里有人看着,孰是孰非自有论断,没必要为个秋千争高低,而且人家是王妃,面子总要给的。再者
,私盐的案子没处置长公主,她女儿还敢继续嚣张,会有人比咱们还不满的。”岳卿颜循循劝导。
韩灼听了,连连赞同:“一个破秋千又不是没玩过,等明日赛场上,三哥必让那许承谦和陆千禹都成为手下败将,给你出气。”
此时,感念寺寮房中。
邹氏正抱着岳安然哭的不能自已。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唯一的一个儿子,以后也见不到了……”
岳安然心里也不好受,但被她嚎的心更烦。
用了力气把邹氏从身上扯下来,安慰道:“娘也别哭了,流放总比那些砍头的有希望,等我生下这孩子,在王府有了地位,便求王爷想办法,把哥哥解救出来。”
邹氏抽噎着缓了缓情绪,哽咽道:“你哥哥从小就没吃过苦,这一路我怕他挺不过去。”
“我给哥哥备了冬衣,再给押解的官兵些银两,又有我这个信王侧妃的身份施压,那些兵丁总会多照顾他一些,不至于让他命丧半路。”岳安然递给邹氏一个包袱。
邹氏心里对岳倾海又恨又心疼,“我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不孝子的,没享他一天孝敬,还得为他挂心一辈子。”
她摸着岳安然的头发,欣慰道:“还好有你这个女儿,娘以后就指望你了。你还额外带银子了没有?给娘一些,娘想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