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有些懵了:“不是,这火起的有点突然啊!”
似乎没有导火线。
“哼!她刚刚低头嘀咕了一句,就是说的老男人!本王的内力这么深厚,自然不会错过!”墨染堂很生气。
“义父长的是很年轻,如果把胡子刮掉,说是而立,都无人相信,可事实吗!”顾倾城顿了一下,才又继续:“皇婶才二十!”
这样一对比,说是老男人,的确也不过份。
“倾城!你竟然站在她那边!”墨染堂深受打击,十分不爽。
他觉得这个世界没爱了。
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看着他的背
影,顾倾城咳了一声:“义父,你这样,倒像二十岁的小伙子了,年轻气盛!”
这话,让墨染堂停了脚步,更想发火了。
可仔细想想,顾倾城说的有道理。
他与同龄人站在一起,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
可他与云长安站一起,的确是老牛吃嫩草了。
他又不快的甩了一下袖子,白了一眼顾倾城:“胳膊肘现在直接往外拐了!”
“义父这话不对,你和皇婶是一家人,我可是都拐进你们家了!”顾倾城笑意盈盈,凤眼里闪着光芒。
她就知道,墨染堂是在意云长安的。
这不,
给个台阶就下了。
这台阶可是很陡峭的。
“多久能结束?”墨染堂又些尴尬,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急不得,得慢慢来,义父坐下来喝茶吧,我亲手煮的云雾!”顾倾城对着云长安眨了一下眼睛,看看,老男人多好哄。
“好啊!”听到云雾两个字,墨染堂也顾不得生气了,自己动手倒茶去了。
顾倾城不会养蛊,也无法解蛊。
她是引蛊。
得万分小心,不能大意。
而且她也不能分心,得时刻盯着,一旦蛊虫引出来,立即弄死。
否则后患无穷。
她是用了使君子、苦谏
皮、雷丸、榧子和贯众等药调配好让云长安先喝了下去。
蛊虫虽然是经过特殊养成的,可他们天生惧怕这些草药,怎么变,都是怕的。
然后再用银针将药引至全身。
云长安的手腕处也刺入两根银针,这是阻断药物的。
这样一来,蛊虫会因为惧怕,而随着血液来到手腕处。
最后挑出蛊虫即可。
其实很多人试过这样的方法,都失败了。
顾倾城依仗的是她的针术。
的确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这时,墨染堂品着茶,心情大好,面上都多了几分温和。
这云雾经过顾倾城的
手,让人回味无穷。
根本不舍得放下茶杯。
只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刚刚竟然在想老牛吃嫩草。
显然,他是把自己当成老年的。
可他没想吃云长安这个嫩草啊。
他真是疯了。
这一天天的,在想什么啊。
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偷偷的看了一眼躺在那里,脸色苍白,不断冒汗的云长安。
心里竟然有些发堵。
堵了一块石头一般。
让他更是紧张了几分,一时间手里的茶也不香了。
放下茶杯,走了过去,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有些别扭的递向云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