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家,齐公先生正在会客,你进去吧。”阿姨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一直跟在唐伟东身后,生怕他说谎骗自己。以前也有人假借齐先生熟人的名义,来找老先生求字求画求帮忙鉴定东西,弄的老先生烦不胜烦,由不得阿姨不小心。
堂屋正门的门开着,唐伟东来到门口,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现在门外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先生!”
正在跟友人聊天的齐先生,看上去心情不错,满脸笑容,听到唐伟东的喊声后,看到他来了,就笑着招了招手,说道:“伟东来了,快进来。”
唐伟东这才步入屋内,打眼看去,屋里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年纪看上去也不小了,估计是老师的老友或者同事之类的。由于不知道怎么称呼,唐伟东只能礼貌的含笑微微一鞠躬,算是打过招呼了。
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双手放到了老师的面前。
这时坐在一旁的一位老者,看到唐伟东奉上的东西,不由得“咦”了一声,说道:“元白公,今日你收徒啊?”看来这位老先生也是位行家,从唐伟东手里的东西,就看出他要做什么来了。
齐先生哈哈一笑,说道:“这是唐伟东,我昨天刚收的学生。”然后又给唐伟东介绍道:“这两位都是我博物院的老朋友,这位姓张,这位姓曾。”
唐伟东又重新向这两位见礼,问候了一声,才解释道:“昨天拜师有点仓促,今天来把束脩之礼给老师补上。”
今天一天的收获,太大了,最让唐伟东兴奋的,还是莫名其妙拜了齐公先生为师,这可是国内最后一位大师,也是一块金字招牌。
以后出去,想装逼了,只要一提自己是齐先生的学生,绝对会让人刮目相看,敬如上宾,这逼格,装的那是满满当当。
当然,唐伟东也就想想罢了,自己现在除了这个名头之外,其他一无是处。国学一般,书法国画稀烂,文物鉴定一窍不通,出去真敢说自己是齐公先生的学生,人家一旦要请自己展示一下所学,那还不把齐公先生的老脸给丢到姥姥家啊!
自己不要脸,也不能让老先生一世的英名,毁在自己手里不是?这点自知之明,唐伟东还是有的!
在密室中检点欣赏了半晌自己的收藏,唐伟东才一脸满足的回到了院子。早上起了个大早,白天又马不停蹄的跑了一天,唐伟东终于有些精力不济了。吃过晚饭,看了过《新闻联播》之后,躺在床上看了会书,就准备休息了。
收拾完家务的王艳,看着唐伟东的居室里熄了灯,脸色复杂的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一咬牙,起身又来到了唐伟东的门前。
刚要抬手敲门,就听里边传来唐伟东的声音道:“门没关,进来吧。”
连续的主动投怀送抱,都没有把自己给献出去,王艳着实有些羞愧和尴尬。进了房间也没敢开灯,她怕开了灯就没有献身的勇气了,闺女家家的多少还是要点脸面的。
她脱了衣服钻进唐伟东的被窝里,隐约间看到了唐伟东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又有些害羞,小声的问道:“你笑什么?”
“今天碰到了件大喜事,我拜了一位老师,还是一位国学大师,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竟然落到我头上了。”唐伟东随口说道。
这样高兴的事,一定需要人分享的,若是憋在心里,能把自己给憋疯了。这里除了王艳也没别人,总不能跟代岳那些武夫去炫耀吧,那不是媚眼儿抛给瞎子看嘛。
王艳“哦”了一声,说道:“那真是件大好事,恭喜你。”
一开始她还以为唐伟东脸上的笑容是给她的呢,原来是因为找到了个好老师,看来自己是自作多情了,王艳的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唐伟东这时却反身搂住了她,说道:“这么高兴的事,必须得庆祝一下,来吧……”
即便是王艳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面对唐伟东的突然袭击时,还是不由得一阵紧张,手脚僵硬。
她的紧张感,唐伟东察觉到了,但并没有理会,直接持枪上马。
王艳闷哼一声,皱了皱眉头,却没有阻止唐伟东的残暴动作。她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吗?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
强忍着不适,王艳笨拙的迎合着唐伟东,显得有些刻意的奉承。
一阵电闪雷鸣过后,唐伟东彻底尽兴了,沉沉的睡了过去,打着微鼾,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也不知道这份笑意是因为找了个好老师,还是得到了王艳的身子。
王艳看着身边睡意正浓的唐伟东,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选择,是对是错。她轻轻的帮唐伟东掖了掖被角,也蜷缩在一旁,慢慢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王艳已经早早的起来帮唐伟东准备好吃食了。唐伟东随便扒拉了两口,就跑去了菜市场。
今天他要正式去拜会自己的老师,一些必要的礼物还是要带的,昨天的拜师太仓促,他决定今天重新补上拜师礼。
唐伟东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