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事您知道。这次的文件,也是他们捎带过来的……”
唐伟东敲了敲桌上的纸上,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告诉他们,就说我现在没时间,这时以后再说吧!”
这明显是意有所指啊。唐伟东上下嘴唇一碰,就把这事给拒了,这让钱新艺却是极其的为难。
这会儿她终于知道,这个所谓的联络员是多么的难干了。
这比她来之前做的、最坏的心理准备,“生存环境”更加的恶劣!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你的工作这么清闲吗?你要是觉得没事做,那你就去非洲帮我看守矿场去吧!”唐伟东一点没给她留情面,直接就当面生怼起她来。
可工作难干也得干,钱新艺只能发挥唾面自干的风格,低声对唐伟东说道:“唐先生,请您给我点时间,我去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马上向您汇报,您看可以吗?”
唐伟东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她自便,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模样。
极短的时间,钱新艺就再次从门外走了进来,双手捧着电话递向了唐伟东,口中还说道:“唐先生,这次过来的工作组的负责人,想跟您通话。如果您有有什么疑问,他会直接向您做出解释。”
唐伟东接过电话来,随手往桌子上一丢,看都没看,仰着脖子对着天花板说道:“你要给我解释是吧?”
“我觉得这份名单中,好像少了点什么,你先给我解释一下这件事吧!”
楚红自然是看出了唐伟东的“惺惺作态”,笑容再次爬上了她的面颊,轻声说道:“谢谢!”
唐伟东哼了一声,背着手,端着老爷的架子,看都没看她一眼,自顾自的迈步走了回去。
这天,唐伟东正悠闲的半躺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看着亚特兰大奥运会的直播,千星辰忽然打进电话来,告诉他道:“老板,钱小姐过来了,说有事找您。您见不见?”
上次这位新来的联络员从唐伟东家里离开后,唐伟东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仿佛就跟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找自己呢,不禁让唐伟东有些诧异。于是就对千星辰说道:“让她进来吧!”
钱新艺目不斜视的走进了唐伟东的办公室,微微鞠了一躬,问候了一声:“唐先生好。”
唐伟东连姿势都没换,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问道:“钱小姐这次找我,又有什么事啊?”
钱新艺没有跟他磨叽,即时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拿出来了一份密封的文件袋,放到了唐伟东面前的桌上。
向他“汇报”道:“唐先生,这是国内转过来的文件,需要您亲自开启。包括我在内的、所有接触过得人,都没有打开过!”
唐伟东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袋,他也没有动。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要是有人在这上边动手脚呢?
他给站在一旁,防止钱新艺会对他不利的、贴身肉盾乌兰使了个眼色。
乌兰会意,马上喊人将这个文件袋拿了出去。
钱新艺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满是不屑,认为这位唐老板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有关部门要下黑手,还用得着这么麻烦了?
不多时,有人再次将文件袋送了进来,乌兰又将他放回了唐伟东的面前,且微不可察的对着唐伟东点了点头,示意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直到这会儿,唐伟东才好整以暇的,亲手打开了这个文件袋。文件袋里只有薄薄的几张纸,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唐伟东定眼一瞧,上面所书写的,是一个个的名字。一开始的名字是用红笔写的,后面的是用蓝色墨水写的。
红色的名字中,赫然就包括姬某徳、李某周,以及几个比他们职位更高,甚至偶尔在新闻上能见到的、几个人的名字。
更多的则是,唐伟东没听过、也没见过的名字。粗略算下来,人数多达二百余人。
后面蓝色的名字就更多了,基本上都是唐伟东从来没听过的。在他们名字的后面,还写着一个个的备注,有的是无期、有的是二十年,有的七八年、十几年,最少的也有两三年。
唐伟东翻过这些名字,直接看到了后面,后面是专门为前边做注释的。
原来这就是国内有关方面答应的、给唐伟东的人头,所有用红笔书写的名字,算不上被判处了死刑的那些人。
有关方面这次信守了承诺,没有一个人是缓刑,只要确认了的罪行,达到了一定程度,全部斩立决!
借着严打的“东风”,秉承着“从重、从严、从快”的原则,国内有关方面,这次是大开杀戒,将红笔圈定的那些人,分批拉上了法场,进行了物理销户。
一时间,可谓是杀了个人头滚滚落,鲜血流成河。
虽说没有达到跟唐伟东说的,五百颗人头的数量,送上法场的也就半数而已。
但因为唐伟东的事,被牵连到的、实际被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