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现在来不及说这些了,你听我说,昨夜我去北苑送换洗衣服的时候,听到老夫人和二小姐说,要拿夫人留给你的嫁妆给二小姐做陪嫁。眼下老爷已经上朝去了,少爷们又都没在家,这可如何是好啊!”
欢喜急的眼眶都红了。
楚许晚却勾起了嘴角,极其高兴的笑了起来。
“小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有心思笑……”欢喜都要哭出来了。
楚许晚突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我曾经几次三番的不信任你,可你却一直把我当做你的主子真心对我,我这么幸运了被你真心相待,我怎么能不开心呢。”
欢喜的小脸皱了起来,本来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因为这话,不受控制的从眼角落下,“小姐,小姐,你终于知道奴婢的苦心了……呜呜呜……”
“好了,别哭了,欢喜欢喜就是要开心才是”,楚许晚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水,安慰道。
欢喜点头,抽噎着,“可是小姐,老夫人那边怎么办……”
楚许晚双目幽深,“我自有办法……”
……
另一边。
楚老夫人已经带着侍卫走进了东苑存放嫁妆的库房,看着二十箱满满登登的雕花木箱
,她目露贪光。
这样风光的嫁妆,若是让雪儿带出去,不知道会羡煞多少人。
届时,也不会有人因为雪儿嫡次女的身份和昨日之事,低看她一眼。
“来人啊,给我把这些箱子都搬走,手脚都给我麻利点!”
“是!”
几名侍卫上前,手刚碰到箱子,还未抬起来,就感觉浑身上下传来一阵奇怪的感觉。
“怎么这么难受……怎么这么痒啊……好痒啊!”
“痒死了,好痒啊,老夫人……”
眨眼之间,刚刚触碰箱子的侍卫们皆摊到在地下,疯狂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上,整个库房惨叫连连。
楚老夫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忍不住吓得后退数步,幸亏有侍女将她扶住,否则真要一屁股坐在地下不可。
“你们,你们是怎么回事?!倒是说话啊!”,老夫人的贴身侍女翠儿喊道。
“老夫人,这木箱子一碰就浑身奇痒,简直要痒死了,是不是动了大小姐的嫁妆,惹恼了夫人,夫人在惩罚我们!”
有侍卫面露恐惧的道,他话一说完,其余的侍卫也都觉得浑身发寒,仿佛有人在怨毒的盯着自己。
楚老夫人后背泛起冷汗,硬着头皮冷脸怒斥道:“
胡说八道什么,若是那贱人不回来,这嫁妆本来就是雪儿的!你们这群废物!”
“你,你们,都给我去搬!我就不信了!”楚老夫人又选了几个侍卫。
可这一次的结果,和之前一模一样。
翠儿抓着楚老夫人的手,害怕的道:“老夫人,这嫁妆不急于一时,要不然我们改日在来吧,先回去想想办法,否则一直这样下去怕是拖到侯爷回来也搬不走。”
“罢了罢了。”
楚老夫人怒骂一声,不甘心的转身,步履飞快的离开。
那些侍卫们也都跟在身后,一个比一个的狼狈,如同败家之犬一样打道回府。
“小姐,竟然真的成了!你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好厉害!”躲在暗处的欢喜兴高采烈的道。
“是大小姐制造的痒痒药,在老夫人的人赶来之前,撒在木箱子上的。”一同躲在暗处的东苑的侍卫解释道,在他身后还有站着数十人,都对楚许晚投去了尊敬的目光。
楚许晚勾了勾嘴角,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老夫人这次计划没成功,必定会在来的,一次这痒痒粉能对付她,但第二次,第三次可就不能了。”
“小姐,那怎么办?”欢喜担忧
的道。
楚许晚捏了捏她的小脸,“我自有办法,现在你告诉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弄得了吗?”
欢喜垂下眸子,紧张的绞着手指,小声道:“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清瑶打的,她说我把二小姐的衣服洗坏了,可是我检查过,明明没有一点破损的。”
“清瑶?”楚许晚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这份仇,她记下了。
她拉着欢喜回到房间,从药箱中取出茯苓和白术捣碎,将汁液混合,轻轻的涂在了欢喜的脸上。
“幸好我回府的时候,药箱中带了常用的药材,否则你的脸啊,怕是一辈子都要带着这疤痕了。”
欢喜却眼放精光,“小姐,你是说,这药可以祛除我脸上的疤?"
顿了顿,又道:“洗衣房的姐姐们都说这疤太大了,祛不掉了,之前我还偷偷跑出去看大夫,可是太贵了,我没舍得,就打算不管了……”
楚许晚看着她,道:“放心吧,你家小姐这点医术还是有的。”
毕竟上一世,阎容止为了给楚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