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楚许晚告别了父亲、二哥,之后带着欢喜和承安一起上了马车。
“等到了宫中,从今日起每次夜晚你们便来我房中睡觉,不要去睡别的房间。”
欢喜疑惑,“小姐,为什么呀?到了宫中,公公肯定也会为我们安排别的房间的,我们两个怎么能与小姐同屋歇息呢。”
“没事,也就三天而已。在皇宫之中,别说是妃嫔要争斗,就连刺客都来的不少。把你们两个放在身边我才能安心。”
其实楚许晚其实是有些惧怕皇宫的,她深知权力能够操控一切,只要人一旦处于独处状态就十分地危险,所以自己绝不可以轻视这一点。
“好!都听小姐的。”
这里离皇宫不远,马车驶了没多久便到了。
承安扶着楚许晚下了车,前方的公公门便都走了走来,来为楚许晚带路。
“皇上说了,要把那间离皇后寝宫较近的屋子,留给姑娘暂住。”
楚许晚点头,笑道:“有劳公公了,不过我想问一下,这几日荣王殿下可都会在宫中?”
“荣王殿下?这奴才就不知了,但是前几日殿下是一直都在的。”
带头的李公公不禁内心唏嘘,这楚家嫡女才跟摄政
王定下婚约不久,这么快就趁着王爷不在偷偷打听旧相识了……
……
另一边。
“荣王哥哥,你刚才好坏啊!”女子娇气地捶打着阎容止的胸口。
“呵……本王不坏点你能喜欢么……”
阎容止坏笑,拨开她的手,站起身穿起了衣服,他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宴会上的楚许晚,如今的她高贵、美丽,是这些低俗女子万万比不上的,倘若,自己要是得到了她,该是怎样一副光景啊……
身后的女人突然抱住了他,暧昧的说道:“荣王哥哥,我感觉自己已经爱上你了,我想一直伺候您,可以吗?”
当女人还沉浸在方才的温暖中,阎容止眼神却闪过一丝阴暗,他转身一把抓住她头发,嗤笑,“你还当真以为本王会被你这种货色给迷住?”
“荣、荣王殿下!痛!好痛!啊啊——”女人痛苦地尖叫着,不敢相信他居然直接动粗。
“不过……你要真想伺候本王也不是不可以,来本王府中当个通房丫鬟如何?”
阎容止说完,女人肉眼可见的惊恐,身体也立马颤抖了起来。
“荣王殿下,我是真心爱你的,你怎么能这般的无情呢……呜呜。”女人委屈的哭
了起来,她怎么能去当一个通房丫鬟?她千辛万苦勾引荣王可不是为了这个低贱地位。
可是哭闹也得看时候,阎容止这会已经得到了,心中自然不会再对她产生爱怜,更何况还是一个这么随便的女人。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楚许晚那个勾人的模样身影……越得不到,心中就越惦记着。
阎容止瞟了一眼床上哭闹的女人,心中只觉烦躁,于是不再给予理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她独自一人在房中哭泣。
楚昭雪正好路过,听到了房中的声音,隔着开了一点门缝,往里看去。
里头的人正是在方才在宴会上勾引荣王殿下的贱货!
不过就凭她那凌乱的头发,埋头哭泣这些,楚昭雪可以肯定,她是被荣王殿下给甩了。
看来殿下的心里一直惦记着自己,今日只是因为自己利用谎言欺骗了他,所以才会如此生气地找别的女人。
……
皇宫的夜晚。
楚许晚让欢喜拿了几床被子,将他们二人的位置都铺至好了。只是地有些凉,楚许晚只能在地上多铺几道棉被供他们睡。
到了后半夜,楚许晚便听见欢喜闷在被子里的咳嗽声,连忙下床探了下她的额头,
微微有些发烫,脸色也不好。
楚许晚喊醒了承安,一起将欢喜抱到床上,楚许晚给她敷了块湿毛巾在额头,给她扎了几根穴位针,很快欢喜的烧就退了下来。
楚许晚给她盖好被子,让承安不用守着,和自己一块去休息。
欢喜睡在了床上,而楚许晚自然就睡在了欢喜原本的位置上。
楚许晚睡在地上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因为前世她都数不清自己到底睡过多少次肮脏潮湿的地板,而现在至少还有几层棉被子垫着,足够了。
承安刚躺下去并没有很快地睡着,他隔着一块屏风,依稀能看见楚许晚入睡的模样,心中有丝异样的心疼……
清晨醒来。
欢喜看见楚许晚睡自己铺的地上,本还有些疑惑地以为是看错了,结果低头一看,自己已经睡在了小姐的床上!
“小姐!你怎么睡到这儿来了!”说着就要下床去叫醒她。
楚许晚被她的声音吵醒,起来时还是迷糊的模样,她看着欢喜凑近,下意识拿手背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