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腥风血雨之后,穆幽将那四皇子阎向松给揪了出来,带到阎修烨的面前:“王爷。”
看着自己这惨不忍睹的王府,阎向松也顾不得再装温和,“皇叔这架势,可是要将我这王府都给掀个天翻地覆?”
他知道,皇叔现在也就是发泄气愤,但真正动真格的事情,还是万万不敢做的。
阎修烨冷眼睨他,语气里多了几分隐怒:“你将本王的妻抓了去用拶刑,本王还没讨理,你倒是兴师问罪起来了?”
话落,穆幽便抬起右脚朝着那阎向松腿部间踹去,迫使他跪向自家王爷。
“呃——”阎向松吃痛,丝毫还不知危险正在朝他靠近,“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皇叔何必这般较真……!”
“更何况还是个上不得台面,被退了婚的乡下女子,也就是皮囊要好看上一些罢了……”
听完这段话,云风二人不禁在心底替这四皇子捏了把冷汗,他若是再这般说,恐怕王爷还真敢直接下手废了他这皇子。
眼看着阎修烨将手中的剑给穆幽扔了回去,阎向松的心也彻底地放了下来。
这阎修烨虽权势滔天,但也终究碍于皇家血脉关联,不敢对自己有任何
的报复。
“王爷?”穆幽接过银剑,有些疑惑,这四皇子如此嚣张,伤了王妃,就连他跟云风都心觉不甘,王爷怎会就此善罢甘休?
“侄儿多谢皇叔。”阎向松撑着地面,笑容满溢地起了身。
“多谢?”阎修烨直接伸出手压在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本王何时说过要放了你?”
“皇,皇叔!”随着肩膀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阎向松的双腿不免地被强制跪了下去。
他这才知道害怕起来,若是被皇叔折磨,自己就算是不死,也得去掉半条老命!
“皇叔,我们是血脉至亲啊……”他尝试说服眼前的男人,“若此事被父皇知晓,您也定会受到惩戒……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做到如此……”
他说的话语不仅没有让阎修烨有所动容,反倒每一个字眼都在阎修烨底线上来回弹跳。
他侧了身子,望向那间用了刑的屋子:“把他给本王带过去。”
“是!”
没走几分时间,几人便都入了那间房屋。
里面阴暗的令人心生寒颤,没有一丝阳光存在。
再加上阎修烨那低沉恐怖的神情,只怕让人瞧见了还会以为这是他的屋子。
阎向松被穆幽抓了进来直跪在地,而那双膝跪的方位,正是在那些陈年血迹之上。
“……”他显得有些嫌弃,只想朝着干净些的地面上挪去,那些低贱百姓流淌的血,在他眼中肮脏不已。
他贵为四皇子,又怎能染上那般脏污的血迹。
这等小动作被阎修烨瞧在眼里,他不仅没允许阎向松朝着一旁挪移,而且还给了对方狠狠的一脚。
“啊——”阎向松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踹翻在地,脸颊牢牢地贴在那摊陈年血迹上。
“皇叔……皇叔求您饶了侄儿,侄儿定能知错能改!”
他忍着心底的恶心,将所有好听的求饶话都给说了一遍,可奈何踩在自己脸上的力气,变得更加发狠,像是要直接将阎向松给就地踩死的样子。
“你除了对她用拶刑,还用了什么?”阎修烨嘴角发狠地问道。
“皇叔皇叔……侄儿除此之外,什么也没给那个女人上刑……!”
“啊!”脸上又被发力地碾压转圈,阎向松直接就叫喊了出来。
“是,是皇婶!侄儿除了那拶夹外,没有拿任何东西给皇婶上刑……!”
这句称呼一改,阎修烨脚上的力气明显地轻了许
多。
他缓缓伸回脚,弯身冷道:“你这屋子,有多少件刑具?”
“回,回皇叔,不多……不多……就八十八件!”阎向松以为他要向父皇告发自己,便有些心虚地少报了几十件。
只见下一秒,他的头顶便如五雷轰顶般炸开,因为阎修烨说的是:“将这里所有的刑具,都给四皇子用上一遍!”
“皇叔……!您不能这样啊,这屋内如此多的刑具,若都用在侄儿身上,侄儿会死的啊!”他的声音十分地大,苦苦哀求道。
他当时被迷惑了心智,只知道自己将楚许晚骗到手后,下药玩弄,待事后再被传出失身的消息,自家皇叔定是不会再要此女子的。
哪里会知道,这样一个乡下女,皇叔会如此在意她……!
没等阎修烨发话,穆幽便,麻利地随意在屋内拿出一块擦地布,直接塞入这四皇子的口中,堵住他的惨叫。
“王爷,真的要这么做吗?”云风走向那面刑具墙,明显有些犹豫,“此事若真传入皇上的耳朵里……”
“别问了,你见过王爷认定的事情有改么?”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