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知道，在这种紧要关头，谁也靠不住，谁也不会帮助自己。
方嬷嬷转了身，躬身询问：“王爷可还有什么吩咐？”
“方才大堂内不小心撒了杯茶，让这丫鬟去收拾吧。”阎修烨冷淡地说道。
“可是王爷，我还有一些衣物未洗……”
阎修烨睨了她一眼，满是不屑：“难道连一个丫鬟也要跟本王讨价还价吗？”
“不不不，王爷，小雪愿意……！”楚昭雪双手将自己给撑了起来，一副恐惧的模样。
刚起身便就对上那张婉清掩面嘲笑的神情。
楚昭雪心也觉这个女人十分讨厌，但是现在都同在摄政王府之内，恨得也是同一个目标，她不得不示弱低头。
“嬷嬷，那小雪就先去收拾了，晚些再去洗衣。”
方嬷嬷点头：“去吧。”
楚昭雪走后，张婉清缓了几分才停止笑意，她还是生平第一次瞧见这从前的‘京城才女’如此落魄模样。
若她是楚昭雪，绝对不会向那个女人屈服，更不会留在这府上做什么苦命丫鬟，干着最为低贱卑微的差事。
张婉清侧过头，望向阎修烨：“王爷，那今日臣女是住在哪里呀？”
“……”
阎修烨没有搭理她，而是搂着楚许晚离开了此处。
“张小姐，你随老奴来。”方嬷嬷小步走至她身旁，礼貌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