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清气得只管大叫:“简直就是歪理!”
这些黑甲卫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个听人办事的奴才,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她可是王府内的客人,竟然还被如此对待……!
“你们将这主仆二人关押到王府的破柴房里即可,今日一天都不要派人靠近送任何食物。”楚许晚看了眼面前的黑甲卫,抬步就要走。
“站住!”张婉清被黑甲卫控制着,却仍旧梗着脖子怒喝了一声,“仗着摄政王哥哥不在府上,你便敢如此对待我是吗?”
“是啊。”
楚许晚就着她的话随意应答道,满脸不以为然,“一个外人罢了,我这个王妃难道还治不得你了吗?”
“你……!”张婉清被气得脸色发白,却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楚许晚离开。
“小姐……王妃走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她身边的丫鬟小翠小心翼翼地问道,一脸担忧。
“怕什么!”张婉清虽心里有些慌,却还是强装镇定,“若是等摄政王哥哥回来知晓此事,定有她好看的!”
两人被黑甲卫带到了王府内一处破柴房内,门被重重地关上,屋子里顿时一片昏暗。
“这什么破地方,真脏。”
张婉清嫌恶地打量着四周,柴房内堆满了杂物,木架子上还挂着几件破烂生灰的衣裳,角落里还有不少的蜘蛛网。
她长这么大,何时受到过这等屈辱?
小翠站在一旁,身子不自觉地有些发抖,方才楚许晚的眼神和语气那样平淡,就像是真的要将她们处置了一般。
察觉到小翠的异常,张婉清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慌什么!”
“本小姐是张府的千金,那楚许晚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量她也不敢对本小姐做出任何出格之事!”
“是……小姐。”
张婉清强装镇定地蹲下了身子,找了块算是空腾的地方,皱着眉坐了下去。
方才话虽如此说,可她心里也有些慌乱,摄政王哥哥不在府上,她们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破柴房内,连饭都不让吃,谁知道那楚许晚会不会暗地里下黑手?
她越想越不安,但又自我安慰道,摄政王哥哥若是察觉到自己不见了,定会派人寻找……
不会让那楚许晚如此胡作非为的!
另一边。
楚许晚下了马车,直接走进了医馆。
和王掌柜打了个照面后,便转身朝着瞧病的地方走了去:“李大夫!”
李
大夫正坐在那儿看着医书,听到声音后连忙抬起了头:“东家……今日怎来得如此早?”
眼下就是连看病的百姓都还没有几个,楚许晚就来了医馆,这是十分难得的事情。
楚许晚微笑着道,“今日起得早,没什么事情就过来了。”
李大夫点了头:“原是这般,那东家找我可是需要了解昨日那百姓的状况?”
“不是。”楚许晚摇了头摇头,那为百姓受得最多不过就是皮肉伤,上药调养便会好,无需时刻关注着。
“你去将张大夫也一并喊来医馆堂内,我与你们几个有事情要说。”
“好的东家。”
话落,李大夫便转过身子,去叫唤人了。
楚许晚也照样返回了路程。
“王掌柜,你这手头上的账本可看完了?”她走了进来,望着人问道。
王掌柜见东家这般问,自是知道有事要说,于是他点了点头:“东家,昨日的账本都已经看完了,方才只是再次确认。”
“好,那先坐,等一等张大夫李大夫他们。”楚许晚指着医馆堂内的椅子上说道。
“好。”
没过一会儿,李大夫便领着张大夫一同走了过来:“东家,你找我们两
个,有何事情?”
楚许晚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随后道:“这一次的修建,算是成功了,所以目前来说,我还想做一事。”
“何事,东家直说便成,我们大家伙都听着。”
楚许晚微微笑了笑:“我想要将医馆后院的那几间房屋大同,将咱们医馆的规模扩大一些。”
闻言,李大夫愣了一下,“可是东家,咱们现在医馆的规模也不算小了,每日前来瞧病的百姓都要排队等候,再扩大规模的话,咱们也忙不过来呀!”
“李大夫,你先不必着急,且听我说话。”楚许晚摆了摆手,“现在医馆内的名声倒是日渐增长,前来治病买药的人自是日日也增多。”
“若是医馆的规模够大,咱们便可以接收到更多的百姓病者,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两位大夫有些犹豫,但心中也算是支持的。
待三人沉静了一会儿,后才相视着开了口。
“东家,这儿是您的医馆,您若是想扩建那便没人阻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