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穿到身上感觉还没这条毛呢裙暖和。”
“其实这边的冬天也还好,哪里都有暖气,只要不在外面逗留还真感觉不到冷。”
夜浓挽着她胳膊,一阵沉默后,突然说:“我有点想回香港了。”
工作上若是遇到问题,只会让她越挫越勇。所以阮瑜几乎可以肯定,她是被感情纠缠住了。“那天晚上你开的跑车是沈总的吧?”
夜浓扭头看她。
阮瑜笑了声:“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夜浓没说话。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昨天晚上临睡前,突然想起老瞿之前跟我说过,沈屹骁有两辆跑车的车牌都是0606。”夜浓皱了皱眉:“瞿总跟你说这个干嘛?”“因为老瞿生日也是六月六啊。”
夜浓先是一愣,继而失笑:“这么巧。”
话就这么被阮瑜套着了。
“连人家沈总的生日都知道,看来你俩的关系真是不浅啊。”
见她不说话,阮瑜便也跟着她沉默了会儿。工作日的商场,人不多。
两人从电梯里出来后,谁都没有去注意品牌店里换季上新的各种衣服。
夜浓低着头,阮瑜偶尔扭头看她一眼。
“其实我大概能猜到。”一阵沉默后,阮瑜终究还是开了囗。
夜浓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提不起兴致的脸上,嘴角有淡淡苦涩的笑痕:“猜到什么?”
“猜到.他就是你以前谈过的那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
夜浓这才微微抬起脸,不过不是看她,而是看着前面空无一人的走廊。
“都过去了。“她语气淡的像水,像被四面墙框住的,一丝风都吹不到的平静水面。
“早就过去了。“这一句重复,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强调给阮瑜听。
“如果真的过去,那你今天失落成这样,是为的什么?”
说完,阮瑜明显感觉到她往前走着的脚步卡顿了一下。但也只是短瞬就回归正常。
阮瑜见她不说话,全当她默认:“我也是后知后觉,其实那次在他家做客,我就应该反应过来的。”夜浓接人待物一向有分寸,对同事客气,对有钱的老板,她更是能不多说话就尽量保持沉默,可那次呢,和那个沈总可谓是争锋对麦芒,一点都不甘落于下风。若不是知道她的为人,说她强出头惹人注意都不为过。走廊是U型,走到了尽头,两人自然而然地拐了个弯往回走。
阮瑜扭头看了看她,略有无奈:“你啊,什么都放在心里,你知不知道,有些事埋在心里久了会烂、会臭的。”夜浓突然笑了声:“烂了臭了之后呢,会变成养料吗?”
“你想得美。“说到这儿,阮瑜提起另一件事:“汪雨堇,就上次一块打高尔夫的那个,还记得吧?”夜浓点头"嗯"了声:“他怎么了?”
“我听老瞿说,他最近背得很,接连黄了两个项目。”夜浓只眼眸微转就听出她意思:“你是说跟沈屹骁有关?”
阮瑜耸了耸肩:“我哪知道,是老瞿说的,说黄的那两个项目,都是和东沈关系挺不错的。”
夜浓倒不这么觉得:“沈屹骁又不是三岁小孩,关系再不错,也不会因为我那点小事浪费人情。”“别把自己看得这么轻,也别小看男人的报复心,”阮瑜意味深长地看向她:“就上次去他家吃饭那天,他就点名不让汪雨举同去,而且当时他还多问了一句,问你去不去。”
“问我?”
“不然你觉得老瞿为什么非得拉上你?”
夜浓一时语怔。
“当时我只是觉得奇怪,现在代入你们的关系再回想当晚...…“阮瑜失笑:“他当时看你的表情,还真是无奈至极。”
阮瑜已经被自己的话说得好奇心四起:“你跟他谈恋爱那会儿,也这么不给他好脸色吗?”
夜浓点了点头:“我以前的小脾气很多,很情绪化。”现在想想,真不知当时的他是怎么忍得了的。大约是觉得不过谈着玩玩,忍一时,不会忍一世。“有时候也觉得奇怪,我那些小脾气好像在他面前尤为明显。”
作为局外人,阮瑜一语挑破:“你那是恃宠而骄,这女人啊,脾气都是被宠出来的,越是对亲近的人,越是不会敛着情绪。”
的确,那时的她,对自己不相干的人,还真是连脾气都懒得有。
循循善诱到这里,阮瑜把问题回到她今天的情绪上。“虽然你不愿说跟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要及时消化清理掉,有误会就说开一一”“没有误会。“夜浓打断她:“五年前就已经结束的关系,五年后也没有必要开始。”
阴湿的天,让人难有好心情。
天气不好也就算了,偏偏自己还接了个心惊胆战的任务。
虽说齐冀非常、极度不情愿,但迫于他哥齐祯的经济封锁,齐冀只能硬着头皮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