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醉话,温礼昂无奈地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靠在他肩膀,右手抓着他的手臂,眼睛紧紧闭着,时不时说几还真的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一喝醉就又撒娇又粘人。
子。
到了姜筠出租屋附近,温礼昂半蹲下身背她,姜筠乖巧地趴在他背上,勾住他的脖“抱紧。”
"我就不。”
虽是这么说,可手却收紧了些。
晚风拂过,姜筠意识似乎清醒了一些,在他颈间嗅了嗅,又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话。“你、你身上怎么总是香香的。”
说如果你对一个人是生理性喜欢的话,会闻到别人都闻不到的味道......“对了,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生理性喜欢’?"姜筠眼睛紧闭,继续说着胡话,“它又开始了。
温礼昂嘴角弯了弯。
同样的话,他在三年前已经听过了一遍。
只是,刚走到楼下,姜筠忽然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满是依恋地喊了声:“陈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