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样的答案,南郡王,你信不信?”
赢桢看着她,缓缓点头,“我信,该你了。”
唐文婧被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惊住,总觉得他的反应不该这般冷静,自己的妻子险些被兄长欺辱,他竟然半点情绪也没有?
她垂下眼帘,尽量让自己不去看赢桢的表情,想了想才问道:“那,这些日子你在忙什么,总看不见人。”
赢桢掐着唐文婧下颌的手一松,缓缓直起了身,“说来话长,这些日子,我去了刑部,忙着提审一个犯人。”
“文婧,你这些问题倒真是一针见血,让人半点
隐私也没有了呢。”
唐文婧唰地睁开眼,看着赢桢,笑了起来:“彼此彼此,你那些问题,不也让我难以招架。”
“再说了,你这只千年老狐狸,狡猾得很,所有回答中规中矩,哪里能让人窥探半点秘密……”赢桢嗯了声,看起来还有些喜色,束缚着她的手缓缓松开,让她恢复了上半身的自由。
唐文婧神情一喜,连忙推了一把赢桢,让两人之间的间隙多了些:“该你了,不过最后两个问题,你可要珍惜啊。”
她虽然双手恢复了自由,可下半身乃至整个人都被赢桢压着,就算想要逃,也没有办法。
赢桢自然也明白她逃不了,所以也没太在意她的小动作,“好,文婧的提醒,我自然会放在心上。”
“那文婧就说说,那匕首到底有什么不同吧,让你随时随地都带着。”
唐文婧就知道匕首的事情,赢桢不会放过,但她显然不会实话实说,笑了笑:“没什么不同,就是姐姐给我的,又有些别致,还能护身,我自然要随时随地带着。”
赢桢没有什么反应,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有信,只是眼神里的暗色越发浓烈。
唐文婧勉强自己直视着他的眼睛,浑身上下却不由泛起一丝凉意,那黑色的雾气像是柳锁,牢牢将她锢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