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算得上娟秀,亦不及她。”
她输的心服口服,上前收了宣纸,“这一局,不用比了。”
“小姐,你胡说什么呢!”
云嬷嬷立即打断她,“你还不记得相爷说过的话?”
靳兰芝道,“下一项吧。”
她垂眸,不想纠缠。
云嬷嬷脸色铁青,盯着卫绮萝半天没说话。
卫绮萝收了画卷,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
无忧松了口气,惊叹道,“原来阿萝书画双绝啊?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绝妙!”
“绝妙啊!”
只有他们几人知道,卫绮萝是真的每天每夜,都在期盼着棺材里那个人睁眼。
他没死,他真的没死啊!
他会回来的。
所以,她题
字的这首诗,不是悼词,是给活人的。
万般情愫,只有自己人懂。
靳兰芝虽然没看懂,却也心中戚戚然,深感佩服。
无忧也不由赞了句,“那个靳家小姐倒是个人物,拿得起放得下,也输得起,堂堂正正。我们阿萝定时火眼金睛,才会说不追究她那一番话。”
她声音不算大,但也绝不小。
靳兰芝闻言,一时眼神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嬷嬷脸色十分难看,道,“下一局,便比音律词曲吧!也是就逍王去世一事,权当是祭奠他了!”
她就不信邪。
区区一个江湖女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你先来吧。”
卫绮萝看了眼靳兰芝,直接道。
眼尾余光扫过远处,就看到街角方向隐约已经有衙门的人来回走动,只等这边一言不合,便把他们抓起来了。
卫绮萝眼底窜起一抹冷笑。
而这边,兰若把靳兰芝的琴从马车里抱出来,放在了桌上,显然是早有准备。
靳兰芝调了调弦,道,“那我先开始。”
琴声起,曲调委婉深情,故人已逝的伤感席卷而来,伴随着女子空灵的嗓音,“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空山忆故人,松风抚心弦……”
无忧唏嘘,“这靳大小姐的古琴造诣,恐怕罕有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