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了吗？你喝了我的血，便会效忠于我。那应该听我的话吧？”
“你想去哪里去哪里，就是不要跟着我了。”
西风掠过长街。
虞少秋站在距离她三米远处，细细地打量着她，清晰感觉着她的慌乱，心间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丝丝轻微的波动。
但那一丝丝波动到底是什么，他分辨不清楚。
也从未想到，就是此时此刻，这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当真就在她面前演了一辈子。
过了很久，他说，“奴喝了你的血，如果你不要奴了，奴会很快死掉。”
“主人想要奴死吗？”
他相信，以她的善良不会。
卫绮萝双拳紧握，内心挣扎。
盯着他半晌，道，“那你，往后不要胡乱说话，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也决不能伤害任何人，你能做到吗？”
“奴要怎样，主人才会全心全意的信任？”他看着
她，不知为何，觉得她好美。
说来也奇怪。
这种诡异的感觉，是他才开口自称自己是“奴”，叫出“主人”那一刻，突然升起来的。
那一刻，他突然感觉这两个词变了味道。
只是一瞬间，措手不及。
逐渐地，发酵到此刻，有了那样一种想要一直和她斗嘴下去的冲动。
他似乎，迷上了这种让她紧张，又心疼她紧张的状态。
所以，说是为“博美人一笑”，不过分吧？
卫绮萝被他看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突然问道，“其实，那瓶血，不能控制你，对吗？”
“……能。”
他被噎了一下，心下叹息。
最初，困住他的，的确是那瓶血。
但是，那瓶血放了那么多年，终究不如当年强盛，后来他的确可以走了。
如今，绊住了他的是什么他不是很清楚，但是那种缠绕的情愫，却让他说了谎。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说，“那是一道诅咒，奴若是违反了，便……神魂俱灭。”
“让奴……跟着您吧。”
他试探着，上前一步。
“你告诉我怎么解开它？只要你不再找我麻烦，我愿意帮你解开，你就自由了！”卫绮萝盯着他，感觉到了感情上的危机。
突然之间，她好怕伤到萧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