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一度哽咽，“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
他摇了摇头，“覆水难收。”
他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血脉当中一样。
“那后来呢？”
卫绮萝并没有想到这些事情。
可当他说的时候，她还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那种愤怒、悲痛、和被背叛的刺骨。
而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两滴清泪，不知不觉从眼角落了下来，她靠在他怀中，紧紧攥住衣袖。
“后来……”
他说，“后来，师父说，圣山是这个世界的根基，就把你的尸骨
埋在圣山上，而我……”
他笑了一下，眼底有泪，却满足而温柔，“我送你进了古墓，便没再出去。”
“后来的事情，我便不清楚了。”
“阿萝。”
他把下巴搭在她肩头，“阿萝，我们又在一起了，你又活过来了，真好。”
短短的一句话，胜过这世上所有山盟海誓。
卫绮萝转身紧拥着他，泪水打湿了他的发，“你怎么那么傻……”
活生生的，被饿死在古墓当中……
她没法想象，最后的那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
但他说，“那是我最好的归宿了。”
“我知道。”
“抱着你，我从未感到后悔过。”
他的嗓子一片沙哑，“唯一后悔的是，我来晚了，让宫桀害死了你。”
“阿萝，我不是一个好丈夫。”
“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总是不在你身边……”他的嗓音里，满是歉疚。
五年前那件事情，卫绮萝的确怪过他的。
后来，他认错了卫雪柔，她也是伤过心的。
但是现在，她放下了，原谅了，也知道他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
如今，好不容易在一起，她又怎会抓着那些事情不放？
她歪了歪头，笑着道，“我觉得红酥和卫子卿，都很好。”
又道，“萧无妄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