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对了！”
方朝闻言面色僵硬地倒抽一口气，“当年虞家家主得到关于大巫后人的行踪，他带着几位长老去拦截，回来之后就闭关不出，据说在那场战斗里他亲手杀掉了大巫名下九大护法的之一……所以……”
他还以为，虞少秋是在那个时候杀了虞家少主，冒充了他的。
就连卫绮萝和萧无妄都一阵愣神，“他到底是不是暝山虞家那个少主？”
靳怀雪闻言，道，“当年那件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但是依旧很诡异……如果他不是虞少秋，那又是谁？若不是的话，那他和容家就没有血仇，他为何要来对付容家？”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拽进了迷雾当中。
而虞少秋居然承认了！
“没错！”
他的声音叫人摸不准方向，那团黑雾却凝结成了他的影像，双眸幽深地盯着方朝，面带笑意，显得格外挑衅。
“当年你们派去截杀我的人已经全都被我灭掉了，然后我和我的下属假扮成现在的虞家上下一直就在暝山你们的眼皮底下呆到了现在。”
他说着，笑了，“你说，你们蠢不蠢啊？”
“……”
卫绮萝嘴角一抽。
他这话，几分真？
方朝却是深信了。
“能在暝山待这么多年而没被识破，这一点我着实是佩服。”方朝警惕地盯着虞少秋，问道，“但让我想不通的是，既然已经潜伏这么多年了你现在突然暴露自己的身份是准备离开了吗？”
“离开？他能离到哪去？”
这时，夏孤烟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又传来，几乎咬牙切齿，“既然证实了虞家一家是被他所杀，那以后他便是整个暝山的死敌！况且他还是大巫余孽，如果让幽州城的那几位知道了，恐怕他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