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了,我们回家。”
秦婉悦身上没有任何的力气,任由宇文慎抱着,坐马车回家。
眼皮忍不住耷拉下来,渐渐觉得意识越来越迷糊。
她低声哼哼,“慎哥哥,我有点困。”
不仅是有点困,好不容易熄灭下去的燥热之火又升腾上来,那股燥热之气,比原先还要来势汹汹,好似有一把火从她的腹腔开始蔓延,一路燃烧到她的四肢百骸。
宇文慎察觉到她神情不对劲,担忧的摸着她的脑袋,“这是怎么了?不是已经吃了解药了吗?”
闷得她一阵难受,伸手准备扯衣服被宇文慎拦下,秦婉悦咽了把口水,“我不知道,难不成那个解药是假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就真的摊上事了,她还这么小,可不能这样失去清白了。
完了完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贪玩了。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宇文慎,本该充满灵动的双眸,此时被火焰所取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秦婉悦摇摇头,将脑袋里面的龌龊的想法赶出去。
不行,不行。
“我们回去,找那个人要解药。”沉默半晌,宇文悦擦才说。
秦婉悦越发觉得自己
的意识不受控制,伸手拉着宇文慎的衣裳,摇摇头,“那流氓已经被你打的半死,再逼问,估计也不会交出真的解药了。”
宇文慎的脸色黑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都怪我,没有看好你,我带你找解药。”
说着让马车加快速度走,回去找最大的药房,定能有解药的!
秦婉悦难受的说不出话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股燥热就像一股巨大的火球般,在她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燎得她浑身发烫,思想变得缥缈混沌起来,满脑子就一件事,男人,她需要一个男人,这面前就有一个现成的。
伸向宇文慎的手,又缩回来,努力压下心中的不耻念头,吞咽了一口口水,“慎哥哥,我热”
这一开口,她自己率先愣了,语气轻软旎旎,是从来没有过得娇媚,浑身软绵的不像话。
宇文慎低沉的嗓音就在头顶响起,“乖,我带你去找解药,很快的,再忍忍。”
不是她不想忍,是这药真的过分,自己身上没有准备药
宇文慎的声音带着无形的蛊惑了,一点点将她仅剩的清醒拉走,秦婉悦再次开口,这一次的声音
比上次更娇媚酥软到骨子里,“慎哥哥,我好难受”
宇文慎眉头微皱眉头,不自然的将脸别过去,这男女欢爱的事情,在军营没少听那些糙汉子们讲过,所以该懂得都懂,也非白纸一张。
但是秦婉悦在他心里面,就是白纸,暗自恼怒没有照看好她,一面自责,“我带你去找解药,相信我,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可是此刻秦婉悦的皮肤就像锅中滚烫的热火,应该说就像是被放在锅中煮一般,只有触碰到宇文慎的时候,这灼热才消退一些。
“婉悦。”
在药物的催动下,她渐渐迷失自己,伸手攀附上宇文慎,想要宇文慎帮帮他,不要让她再如此难受。
来吧,来个痛快,只要能给她消火,宇文慎这么帅她也不亏
秦婉悦趴在他身上,宇文慎一直往后退,直到靠在马车之上退无可退。
她炽热又笨拙的吻,如雨一般落在他脸上,吻住他的唇。
脑袋里面的那根弦嘣的一下断了,宇文慎任由她抱着,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心中有一道墙,轰然倒塌。
“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宇文慎。”秦婉悦叫着他的名,
手脚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
宇文慎暗沉的眸光闪了闪,在秦婉悦将他衣裳退尽之前,伸手对着她身后,砍了一下,秦婉悦忽然一下失去意识,倒在他身上,呼吸依旧急促。
宇文慎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伸手将秦婉悦抱下来,把她衣裳整理好。
“还有多远才能到?”宇文慎将身子探出马车外,望着茫茫夜色询问道。
车夫是他的贴身侍卫,稍后才匆匆赶到,充当车夫驾驶马车,回头不经意之间,见宇文慎衣不遮体,惊的说话都不利索,“快应该前面”
“到底还有多远?”宇文慎显然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秦婉悦身体越发滚烫,他也保不准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
贴身侍卫青离神色一凛,“这段路过去,前面转弯应该就是了。”他停顿了一下,鼓起勇气小声的说,“主子,你身上衣裳一会儿这样,见人怕是不妥”
这样一提,宇文慎才反应过来,语气冰冷的扔下一句好好驾车,就钻进去了。
青离:“”
他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终于到了上京最大的药房,快要关门了,宇文慎赶在最后一
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