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暗卫说完,直接快速的离开了。
宇文慎走向一旁的书桌上,直接坐了下来,揉了揉发痛的额头。
这件事,他知晓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出来,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时候。
恐怕,从刺杀皇上开始,就是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逼进绝境里。
他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敲打着桌子。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最重要的不是秦婉悦就是慕白,而是当初,皇上问及此事时,他们撒了慌,欺君之罪,古往今来,都是重罪。
现如今,若皇上醒着,以护国将军府的功劳以及自己,皇上可能会不深究,略施惩戒就行,可如今,皇上昏迷不醒,又从自己的府邸里回宫的路上被遇刺。
一切都透露着自己要谋反的信息。
他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快速的走了出去。
冷冽的风吹拂着他的衣摆,敲打在他的脸上。
尽管,艳阳高照,但他却丝毫感受不到暖意。
这一次,他必定要护秦婉悦一世周全。
他出了府邸,直接往皇宫而去。
一路上,四周的人看着他,议论纷纷,情绪激动。
但有些明白人,在经历了前面的几次大事之后,渐渐地看的有些透彻。
或许,事情不是这
么简单。
尽管他们心里知晓,但如今这样的局面,他们也不敢逆势而为,否则,那个时候,死的就是他们,所以,他们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隔岸观火。
宇文慎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宫的门口。
果然不出所料,宇文野坐在轮椅上,等在了那里,他身后全是手持弓箭的御林军。
宇文慎看着宇文野,眼里闪过一丝浓烈的杀意,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五弟,这几日,四哥身体不好,你大婚时,没去观礼,迟来的祝福新婚快乐!”
宇文野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眼前的宇文慎,一脸温和。
宇文慎见他这副恶心的面孔,抿着薄唇,淡漠的开口:“还好今日,本皇子出来时,未用早膳。”
宇文野不明所以得看着他,不知他这是何意
“呵,因为,若不然,本皇子恐怕吐了!”宇文慎低声轻笑了一声,淡漠的开口。
宇文野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猛的捏紧,他居然敢嘲讽自己。
到了这般局面,还敢肆无忌惮,是谁给他的自信?那老头吗?呵,他都要死了,他到要看看,没了皇上的庇护,宇文慎还剩什么。
“哈哈哈,五弟还真爱说笑。”
“只是不知,秦小姐现如今可
还好?”
“听闻五弟找到她时,浑身是血,不知她经历了些什么?被何人劫了去?”
“她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口?这些还是要早点检查清楚得好,否则,日后给皇室抹黑了可不好。”
宇文野知晓秦婉悦就是他的逆鳞,他的心头肉,每说一句话,都不忘贬低秦婉悦,还暗中透露着秦婉悦不洁的信息。
每一句话,如同刀子一般,直接插在了宇文慎的心口上,让他鲜血淋漓。
宇文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的开口:“本皇子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你放心好了,等本皇子抓到劫去悦儿的人,本皇子必定让他生不如死,定要让他尝一尝蚀骨之痛。”
“再者,父皇从小就教育我等,不要人云亦云,要有自己的判断,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一切都是猜测,希望四皇兄还是不要妄自下定论才好,否则,日后,怕你脸疼!”
宇文慎说完,直接往皇宫里走了进去。
“拦下!”
就在他的脚,快要踏入宫门时,宇文野一声令下。
为首的御林军有些犹豫,但还是直接挡住了宇文慎。
“五弟恐怕听说了,那慕白就是秦婉悦,秦婉悦就是慕白,不知这件事,五弟是否知晓?”
宇文野推动着轮椅,缓缓的转了一个身,看
向宇文慎。
宇文慎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御林军,转身看向宇文野:“这件事,我会给父皇一个交代。”
“现如今,最重要的父皇的安危!”
“你说的不错,所以,你更是不能进去,在事情未查清之前,你都有很大的嫌疑,又怎能把你这么危险的人放进宫去。”
宇文野冷笑一声,脸上始终挂着一丝温和的笑容。
“你们现如今听他的命令?”
宇文慎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一旁的御林军。
御林军以张大人为首直属于皇上,只听从皇上一人的命令,可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