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要么不够,要不有多……”
方正田又不是傻子,狗背坳那块说是说水田,却和荒地差不多,沙子土,有点水就得漏完,秧苗栽在那儿,只怕要颗粒无收。
更别说离家还远,种点菜啥的,也全进了老鼠和野猪的嘴巴。
“那块我不要,河边上那块吧,有多的,就用田埂隔开。”
大伯娘摇头拒绝,“那不行!”
那块水田好,离水源近,离家也近,阳光还好。
在那干活时,家里人做好饭了,站院门下喊一声,就能听到。
方正田无可无不可道:“不行那就给银子,省事儿,主要我懒得费那神去种,大嫂你也知道,素花她本就没干惯农活……”
大嫂气得想翻白眼,你媳妇儿没干惯农活,合着就她干惯了呗?
同样都是方家的儿媳妇,她还是长媳来着,却处处比不过老二婆。
她扭头瞪了大伯一眼,都是这个老窝囊废,白白担了个长子的名声,还说偏得老娘的疼爱,却被个从小不受宠的老二,甩出去八里地远。
一天天地,就只会在她面前耍威风。
陆文且适时开口,“行不行啊?不行我们就走喽,再耽搁下去,天儿都黑了。”
大伯两口子对视一眼,也没别的法子,只得同意。
他们实在拿不出钱来,二房和三房比鬼都精,总不能真如那臭街溜子说的,留阿娘在自个儿家里过大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