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吆喝。
“比试,比试,比试——”
江执摩拳擦掌,正打算说:我来。
祁御眸色一冷,“不行。战靴不行。”
这是念儿送他的心意,他怎能当做赌物。不是他不敢和这前锋卫打,打起来他未必输,但这做派不行,他不能辜负念儿。
前锋卫对祁御突然转变激恼,他脸色一沉,不耐烦挥手道:“不同意就给老子滚蛋,别在这儿耽误老子时间,身份不明的东西也想进我军营,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江执见不得有人如此辱骂殿下,站在身后吼道:“不许侮辱我们殿……我们公子。”
“哟,好一个吃不了苦的公子哥儿,既然不能受这份罪,还上军营作甚,怎么,要老子打得你们滚吗?”
前锋卫嘲笑的声音愈演愈烈,身后一众将士们更是传来不同程度的哄笑声。
江执气得不轻,祁御却十分冷静淡定。
他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让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赌便赌,但赌物要换一个……你我的项上人头。”
他话音落下,招兵处瞬间鸦雀无声,仿佛能够听到前锋卫强有力的心跳声。
“赌人头?”
前锋卫似乎怕了。
但下一刻,他哄笑变成怒火,“赢了你进军营,把我脑袋割下来给你?哪里来的疯子,兄弟几个,把他两个打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拿着长枪的将士们纷纷向祁御主仆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