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卸下来的谷种,那采买管事一转身就给跑了。
铺管事见目的达到,提着锣就要走,被钱大郎三人围在了中间。
今个儿这生意就是这人给搅和没的,还想走。
铺管事整了整毫无折皱的崭新的棉衣,看了三人穿着补丁衣裳的样子,冷声说道:“你们这些庄户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粮种,都不知道粮种跟普通粮的区别么?”
原本还以为是这人故意搅和,现在看到铺管事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有些迟疑了,莫非粮种里真的用药水泡过?
三个人都是老实的庄户汉子,没有铺管事的心眼,一时间有些摸不准了。
“我也是为你们好,这些种子粮被人买去吃了,到时候吃出什么来,你们几个都得惹官司不可,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真是不知好歹。”
铺管事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也将最后围观的客人都带走了。
钱大郎气得跺脚,吃不得卖不出去,这粮种砸手上了,这可是他们的血汗钱。
任广江却在此时开了口:“瞧着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把粮种分一分,拉回村里去卖,谷种算我的,其他们的粮种你们几个能承受多少分多少,剩下的也算我的,我补钱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