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这生意做得偷偷摸摸的,这中间必定有隐情,于是停下手中活计,来到赵管事身边,说道:“这么多的粮,草丛里根本藏不住,我这赶去城里给你们叫牛车,你们怎么看?”
赵管事还想着先处理了大船再入城叫牛车的,这会儿听到任老头这么一说,立即动心,这老人家也不是普通人,一眼就看明白了。
于是这事儿交给了任老头去办,把老三留在这儿做苦力。
任老头走时,看了老二一眼,看到他受伤的样子,又是痛心,叮嘱道:“哪儿也别去,等我叫来牛车。”
任广江应下,他现在受了伤,的确哪儿也去不了。
任老头一离开码头,就快步往上一处临时码头走,到了那儿指不定能说点好话搭趟便车入城,比他走路快多了。
天亮了,船上的货都清理完了,赵管事这就交代任广江和钱大郎,把粮食都藏好了,他先把船弄走,掩盖这一切。
大船一走,就只剩下靠岸的小船,小船上头的才是任广江几人买来的粮种,大部分粮种已经泡了水,小部分还是好的,好在被水流冲走的不多。
时间上还来得及的,这些粮种送到村里很快就能卖完。
眼下的问题是大船上卸下的粮食,都是白米,而且都不曾沾水。
任广江和钱大郎两人的目光都落在粮袋上,两人心知肚明,不敢声张。
任荣长正在小船上卸货呢,突然他脚步一顿,朝官道上看去。
任广江见三弟有些奇怪,也循着他的目光往官道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