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
杨冬花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找丈夫,却见院里空无一人,莫不是在地里干活没回来,连午晌都不休息了么?
杨冬花立即跑田地里寻去。
种子早已经下了田都长苗子了,这会儿不该是在地里忙活着不回来的时节呢。
杨冬花寻了一圈没找到人,她赶忙来到了公婆的院里,就见公公在屋里休息,上午没下地呢。
任婆子得知老二不见了,倒也没有多着急,说道:“指不定入城了呗,老二做生意的人,怕是待不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杨冬花这一下急坏了,到这一刻她还不敢说起铺子的事,多少还是抱着希望,她丈夫或许上山去了也说不定。
杨冬花回到二房院里,看到墙角下的砍柴刀和扁担草绳,她心头越发不安起来,该不是入城买铺子去了吧。
就这么等到傍晚时分,二房的任广江回来了,入城的时候还跟村里人打招呼,满脸欢喜的说道:“以后我还要去城里做生意的。”
村里人听了,很是好奇,细问之下才知道任家老二想在城里开粮种铺,这倒是个好点子,每次都是村里村外的人买,真正做大生意,还是得有间铺子。
村里不少年轻人挺羡慕,人家还只想着入城学手艺,再不然做苦力,同样的年纪,却没有一个像任广江这样有做生意的头脑。
二房院外响起牛车声,杨冬花连忙从院里跑出来,看到丈夫从牛车上跳下来,很快从怀里摸出一张契纸,欢喜的在杨冬花眼前晃了晃,没想杨冬花气得一拳打在丈夫胸膛。
任广江胸口吃痛,没有还手,而是抓住了媳妇的手捂在怀里,说道:“莫激动,咱们家的第一间铺子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