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凡老二当年读书有三媳妇这般勤快,记得这些律令法规,也不至于连张契纸都没看懂,所以眼下这一箱书,我准备交给你保管。”
“从初始的立法到而今的燕朝律令,老三媳妇读的多了,即使不是男儿身不能上堂做状师,至少在平常的交际当中不会吃亏上当,左右这箱书放在角落里也是浪费。”
任婆子是毫不犹豫的将这价值千金的孤本直接给了宋九。
“以后,这些书便是你三房的传承,老大老二那边你不必声张,左右他们也不看也看不懂,原本想着娶了个大媳妇是秀才的女儿会厉害些,倒不如老三媳妇聪明,老二媳妇就更不用说了,书给了她如同对牛弹琴。”
任老头从外头进来,看到老伴竟然将这一箱书直接给了三房,有些意外,忍不住说道:“老三媳妇可得珍惜这箱书,你娘当年跟着我来乡下,途中不太平,她可是连命都不要也要保住这一箱书的。”
宋九点头,她会将这些书传承给后世子孙,这些都是每朝每代立法之人呕心沥血写出来的底稿,每一本都代表着一个时代,每一次变法都代表着无数人的伤亡换来的太平。
三房夫妻回去的路上,宋九抱着两孩子走前头,任荣长扛着一箱书走在旁边,他时不时的悄悄地瞥了一眼媳妇,心头没有底。
宋九不说话,任荣长也不敢说话,心情有些复杂。
夫妻二人才回祖宅,刚把那一箱书收好,二嫂杨冬花便跑来祖宅拍门,二哥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