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请各位吃个饭好吧!”
我见他也是想把案子办好,就把渔具都留在了现场。
回到家里,我心里依旧惴惴不安,想赶紧把手上的货都给出掉。
万一哪天他来家里检查,我这嘉靖帝的炼丹炉和石达开的龙袍,全部得上交。
我没时间去找外面的老板,就拨通了丹姐的电话,把在水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说我这边有几个宋代的瓷器和几罐子铜钱要出。
结果丹姐嫌我的东西太少,还牵扯到一桩命案,说什么也不愿意收。
我见没办法,又打电话给白祈年。
她没接。
于是我就拍了几张瓷器的照片发给她。
完事后,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心里依然乱糟糟的。
回想起今天的事情,觉得我们似乎无意中卷入了一场什么风波。
那些手电筒和头灯,虽然阿桂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李红军显然并不完全相信。
而且,那个法医在检查车子时,我发现他的眼神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他看向我们的眼神,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心里越来越不安,决定最近还是少出门为妙。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白祈年打来的。
“青蛙,你那几个奉华瓶子在哪弄的?”白祈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
“你觉得我们还能在哪里弄,你就说能不能收吧!”
“能能收,不过,这些东西的来路,你得给我说清楚。”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惕。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
从我们发现死人头,到那个被野路子走过的宋代古墓,我尽量做到不遗漏任何细节。
听完我的叙述,白祈年沉默了一会,然后说:“这奉华底款的汝窑瓶子,在我们台北故宫里也仅仅只有一个!”
“你的意思是?”
我心中一紧,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东西,很稀有,如果你手上那几个瓶子是真品,那你可以提前退休养老了!”白祈年的语气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