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沙沙沙的树叶声。
不知不觉我总感觉后背凉凉的,特别是后脖颈的位置。
我也没想太多,心说可能是入秋了。
在我连续抽了几根烟后,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
这时候就听到耳边传来几声熟悉的女人说话声。
“清河哥,清河哥你还记得我吗?”
“谁?!”
“谁在叫我?”
我心里一阵凉飕飕的,强迫自己说:“操,文娇我知道是你!别特么闹了!”
“清河哥,你忘记了我吗?”
“我好难过,救救我!”
我跳出车里,捡起地上一颗石头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用力砸去,并骂道:“我去你妹的,刘雨婷老子给你脸了?有种就出来!躲着算什么个意思?”
说完从松树林里就传来一阵女人的哭泣声。
“呜~呜~呜~我好痛苦”
“妈的,刘雨婷是不是你!”
“啊!”
突然的一声惨叫,吓得我立马跑回了屋。
我气喘吁吁地跑进吴杉解的房间里,她问我找什么。
我就问她刘雨婷去哪了。
吴杉解说刘雨婷跟文娇出去了。
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她俩在捉弄我。
我在屋里找了根木棍就往外面跑。
我心说在特么作弄我,老子把你俩的头都打烂。
跑到车子旁边,我就看到野人大哥蹲在地上捡我刚刚丢的烟头。
他此时就像一个瘾君子,正一脸享受地吮吸着还剩一点点的烟头。
我赶忙扯开他,说:“快把烟屁股丢了!恶心,我给你买了烟,长白山的!”
野人大哥手舞足蹈地在地上又蹦又跳的,一边拍手一边喊着:“喔,喔,丹么噶,丹么噶!”
后来我问文娇,这“丹么噶”就是烟的意思。
我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大半包烟给了他。
他第一次撩开头发,两眼放光。
他好像不相信我会全部给他,他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自己。
我猜他应该是想跟我确认是不是真的把这包烟送给他。
我就点了点头说:“你抽吧!不够我还有呢!”
俗话说这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心里计划着等这野人大哥把烟抽完了,我就问他那水晶瓶到底是从哪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