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征服了她。
谷岩的母亲对她只是淡淡的,对这门婚事不反对,但也没有从她的眼里看出多少期待。
那时候的李锦安心想,只要自己嫁过去之后,能恪守本分,努力做一个温婉大气的女子,学着操持家中事务,一定可得到谷岩母亲的青眼的。
陆政言也知晓了谷岩的心意,可以当时自己的身份,确实不好嫁给谷岩,当时的陆政岩便决定,要抬李偲偲做妾室。虽是庶出,到底也有了名分。
随着那一杯酒下肚,这一切都和自己再无了关系。
她越来越不敢想,仿佛不去想这些,她就和谷岩还有关联。而想了这些,无论她现在以何种身份出现在谷岩面前,他们都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李锦安想控制住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些陈年往事,可越是克制,心里的思念越是浓烈。不自觉的,她鼻子发酸,两行泪就这样落了下来。
她无措的掀开旁边的车帘,冷风吹在她的面庞,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这让她脑子清醒了许多。
“咚咚咚!”
池怀北用手叩了车门,李锦安慌乱的放下车帘,胡乱的用衣袖擦拭着泪痕。
“可是不舒服?需要停下来休息片刻吗?”池怀北问道,他的声音柔和,让人听起来很安心。
李锦安回道:“无妨,我们继续走吧!”
池怀北察觉到了李锦安情绪不对,心想肯定是和那位临安的人有关。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从车帘处递向里面,却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池怀北递过来的帕子,李锦安愣了愣,还是没有拒绝,她伸手接过,但心里更委屈了。她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关心过了。
而且,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块像样的帕子都没有。
李锦安执着帕子,别过头去,眼泪就这样再次夺眶而出。她下意识的用帕子擦拭泪水,帕子凑近鼻尖的时候,淡淡的松香散发出来,这香味让人的情绪都镇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