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写了一封密函,让蒙长毅亲自交给三千院,三千院看完密函,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项翼风可以用兑换点兑换粮草,所以从不节省,一天三顿饱饭,让士兵精力十足。
项翼风当初离开的时候,就从这里穿过,不到半年的时间又回来了,真是让人唏嘘感叹。
“见过泰山王,泰山王是帝国的中流砥柱,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项翼风像泰山王拱的拱手,按照前身的记忆,武信侯跟过泰山王,最起码的礼数不能丢。
“别人可以叫你忤逆之徒,我们宇文家万万叫不出口,的确是对不起你父。
你父兄弟七人,为帝国捐躯,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确实是天理难容。”
宇文镇海的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项翼风在内,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怪不得家父常说,整个帝国只有泰山王是真正的王,只是可惜没能带上皇冠,不能带领帝国更进一步。”
项翼风再次抱拳行礼,说的绝对是肺腑之言,像泰山王这样的人,生于帝皇之家,实在是可惜了。
“本王刚刚说的,不过是个事实,错的就是错的,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尽管你情有可原,但是罪不可赦。
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还是乖乖受死吧。”
泰山王话风一转,展现出强横的一面,身上的气势蓬勃而发,果然是强悍至极。
“王爷是帝国的中流砥柱,我想取庆德皇而代之,必然要翻越王爷这座泰山。
我有这个自信,一定能够登顶,将泰山踩在脚下。
本来王爷最应该做的,就是让手下投降。
他们跟了王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必要白白的赔上性命。
然后王也返回皇城,与宇文家共存亡,这样才无损王爷的英明。
只是王爷现在这么做,史老将军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庆德皇必然会大义灭亲。
想必王爷也不会重蹈覆辙,只能说这些将士命运多舛。
将来到了地府,希望他们不会怪罪王爷,还能在王爷麾下,为王爷效力。”
项翼风这番话说的极其歹毒,绝对是其心可诛,偏偏完全在理,令人无法反驳。
宇文镇海用余光,看到手下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
他的心里非常清楚,这些手下不是想要背叛,而是想到史业仁的下场,不由得兔死狐悲罢了。
“呔,你这个黄口小儿,莫要再多说废话。
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宇文镇海知道不能让项翼风再说下去,否则乱了军心,仗就没法打了。
他一声怒吼,接着命令亲信大将,带领重装骑兵队,气势汹汹的杀出城,给敌人来个迎头痛击。
项翼风看着从城中杀出的重装骑兵队,在心中暗自点头,不愧是泰山军团的最强精锐,果然实力不凡。
重装骑兵队士兵的修为,都在后天四五重境左右。
没有如此修为,根本穿不了厚重的战甲,舞动不了沉重的战锤。
战马也是精挑细选,平时喂的是最精细的草料,就是为了用在一时,真是用心良苦。
重装骑兵队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步调一致,形成联动,让他们的实力再次上升。
要是没有徐宁的钩镰枪兵,只有陷阵营可以硬扛重装骑兵队,人数的劣势,将是陷阵营的致命弱点。
宇文镇海对重装骑兵队极具信心,相信以重装骑兵队之能,必然能击溃对方的精兵,让对方知道错的多离谱。
他的想法是好的,结果却出乎意料,在重装骑兵队冲锋的时候,从敌军中闪出一票人马。
这些人都是步兵,手中拿着长长的钩镰枪,冷冷的看着重装骑兵队,脸上没有半分惧色。
面对重装骑兵队的冲击,钩镰枪兵凭借灵活走位,轻易就躲开了。
钩镰枪兵在躲避冲击的同时,利用手中的钩镰枪,不断的收割马蹄,让前冲的战马,马失前蹄。
战马摔倒在地,马背上的重装骑兵,立刻就被甩出去了。
重装骑兵重重的摔在地上,就好像大石块从高空砸在地上一样,一时之间尘土飞扬。
地面返回的力量,瞬间就穿透重甲,令里面的士兵受到重创,很多当时就摔死了。
不管是倒下的战马还是骑兵,成为了后续冲锋的障碍,简直就是人形拒马桩。
这些战马驮着重装骑兵,能跑起来已经相当不错了,想让他们跳过障碍,绝对是白日做梦。
重装骑兵想拉住前冲的战马,同样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结果就是重蹈覆辙。
宇文镇海看着重装骑兵队乱成一团,心中焦急的不得了,有心派兵